为了收取饱满情绪值,他连对闫阜贵的敬语都不再用。
平头哥一大爷易中海皱皱眉,咳嗽一声。
“小七,怎么说话?”
“那是三大爷,也是打小看着你长大的长辈……”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
“要尊老爱幼,要团结……”
不等平头哥一大爷易中海化身道德天尊,挥舞道德大棒袭来。
姜岐截断他说的话。
“一大爷,您了解事情原委了么?”
“就强行出头做和事佬?”
易中海还当真不知道开始发生了什么事。
他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姜岐大头朝下摔在耳房外。
被姜岐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
此时,姜岐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就这短短几句话功夫。
脑海里的情绪值叮叮当当上涨!
当然,这会子全是来自闫阜贵与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
许大茂一张加长马脸上写满好奇。
眼底更是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凑过来问道:“小七,三大爷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让你这么生气?”
这句话算是问出了一票围观群众的心声。
姜岐原身打小在这四合院里长大,年纪比傻柱许大茂等人小上几岁。
向来不显山不露水。
男孩子嘛,淘气的时候当然有。
不然也不会跑去陶然亭野湖边摸螺蛳换了个芯子。
姜岐看着闫阜贵一字一顿地道:
“解成哥要结婚,三大爷想用两间倒座换我的耳房!”
此言一出,围观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三大爷,这就是你不地道了!”
“这不是欺负孩子么?”
“人家小七父母双亡,就剩两间耳房也要算计?”
“人啊,不能太不知足!”
说话的是住在前院倒座房的路人甲刘三根。
他就住在闫解成隔壁,只有一间倒座房,挤着老婆孩子四五口人。
原先闫解成那两间房还空着的时候,他也打过主意。
却苦于没门路。
后来闫阜贵找了街道王主任,将倒座房分给了闫解成。
今儿听见闫阜贵给儿子弄了两间房还不满足,居然想算计姜岐的耳房。
心中大为不忿。
来自刘三根的气愤情绪值+299!
人群中围观的闫解成急忙拉着未婚妻于莉悄悄退了几步。
他是当真不知道自己父亲整了这一出。
更不愿意在未婚妻跟前丢脸。
许大茂挤眉弄眼地道:“三大爷,不是我说您。”
“您是儿子多,不怕跟一大爷似的绝了后。”
“这绝户点子得亏您也想得出来?”
“踹寡妇门,抢孤儿房?”
他正在阴阳怪气说得兴起,冷不防被傻柱一拳狠狠打在马脸上!
“许大茂!”
“丫说谁绝后呢?!”
一大妈身体不好,一直有心脏病。
所以易中海膝下连一个男花女花都没有,以他跟一大妈的年纪来算,已经是绝户。
一心指望傻柱帮他养老送终,明里暗里偏帮,对傻柱极好。
此外让他另眼相待的便是收做徒弟的贾张氏儿子贾东旭。
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三级钳工。
傻柱听见许大茂当众骂一大爷是绝户。
哪里还能忍得住。
当先便使出一招王霸拳!
许大茂捂着生疼不已的马脸,勃然大怒:“傻柱!”
“你个孙贼!”
“好好说话,动什么手?!”
说着也要扑将上去。
姜岐正在查看刚刚收获多少情绪值,一没留神傻柱便动了手。
连忙将要跟傻柱拼命的许大茂拉住。
“大茂哥,柱子哥,有话好好说。”
“都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兄弟。”
“为这么个不仁义的三大爷打架不值当!”
闫阜贵的脸色瞬间黑成锅底。
来自闫阜贵的情绪值+999!
闫解成又退了几步。
来自闫解成的情绪值+99!
谁被人当众骂父亲不仁义能不动怒?
傻柱当然不知道姜岐是故意挑动闫阜贵的怒火换取情绪值。
低头朝地上狠狠吐了唾沫!
“呸!谁跟眼睛鼻子长在马脸上的玩意做兄弟!”
姜岐分开还在骂骂咧咧的许大茂与傻柱。
又收获了一票情绪值。
指指额头上的红肿大包,简单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一大爷,事情来龙去脉就是这样。”
“您就说今儿这事怎么解决吧?”
挺着大肚子,一双死鱼眼睛的刘海中平生最想做的事就是当官。
就算在红星轧钢厂混不出个一官半职。
在这95号大院里也要跟一大爷易中海肩并肩,图个共商大事,同掌大权。
正在这艰难岁月尾巴根上的年头里,倒也难为他居然一点肥膘没掉。
听姜岐发问,刘海中不等一大爷易中海开口。
摆着官腔道:“老闫啊,这孩子是个孤儿,连组织上都要多多照顾几分。”
“这事干得不地道啊……”
“这样,我替一大爷拿个主意。”
“你给小七两张大黑十,就算是医药费!”
来自刘海中的情绪值+99!
这次他总算做了回主!
来自易中海的情绪值+99!
要你刘海中给我拿个屁的主意!
来自闫阜贵的情绪值+999!
这年头的两张大黑十可不是小数目。
姜岐的学徒工资才18元!
而闫阜贵在红星轧钢厂子弟小学教了这些年的书,工资也不过37块5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