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帝怒极,当场下旨废了赵贵人,直接打入冷宫。刚刚被太医诊出怀孕的赵贵人,见到传旨太监还以为宣德帝要将她复位,一脸喜气地接了旨,待听完旨意,小腹一疼,流产了。本来发配路上的赵老大人都快走到了,又接到了新的旨意,再流放五百里,老大人看着旨意,再看看舆图,他流放出宣国了。
宣德帝给镇南侯府里的小粉团子下了圣旨和令牌,称除朕以外,任何人不得召宇文澜进宫,不可打扰她养病。还下赐了大量的珍贵补品和药物,更是在御书房里安抚了宇文阔很久很久。
宇文阔回府后,看见正在花厅桌前布菜的小粉团子,见他进门,笑着说:“曾祖父,威武啊,我以后再也不用去这个宴那个宴了吧?”宇文阔见到如此欢愉的她,也不再为丢了老脸的事懊恼了。
夕云和诸葛寒看着这孩子的操作,这才猜出,这孩子怕是当日就已把这局布的严丝合缝,看似她什么也没做,却不留给对方一丝翻身机会。
孟相夫人得知宣德帝的旨意后,高兴的给老狐狸孟相爷做了顿好吃的,让老狐狸美了好几天。
三个月后侯府信使带着盛满宇文戟愤怒的家书回了侯府,这让正在承欢膝下的小粉团子头大了一圈,她看着未敢开封的信函颤巍巍地对着宇文阔说:“曾祖父,为啥我寻个消息那么难,就这么个皇城腌臜八卦怎么这么快就让祖父知道了。”
接着小粉团子连发三封认罪信,将自己的罪行承认的是明明白白,对此进行了深刻地反省,望祖父原谅。这信发的急,致使侯府信使跑死了两匹马。随密信而来,是一首小诗:“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宇文戟手持小诗,在南境镇南侯府书房院子里负手而立,看着苍茫的夜空,浅笑地喃喃低语:“谁敢轻你年少啊!”
九月十六小团子的六岁生日,她没让侯府准备,她说祖父不在侯府,过着的时候会想他。宇文阔知她难受,随着她了,众大佬们在花厅和她一起吃了长寿面。当晚,远在南境的宇文戟对着北方,也吃了一碗长寿面。
随着小团子的六岁到来,她的毒确实卸掉了不少,欧老二预测了这毒到了上了年纪的时候会困扰她不得安宁,她将来成年生子时怕是个大坎,对于几位长辈来说,大不了不生了。至少现在有时间想办法了,欧仲怀还是有信心的。知道了这些,宇文阔大喜,特意向她申请了启用一次夜麒,把这个好消息送给宇文戟。
慢慢地大家开始上了她节奏。宇文阔在山谷练兵的时间越来越多,累的老命都哆嗦了;夕云,大师级的人物,为了跟上她的节奏也是拼了;诸葛老寒,感觉跟了镇南侯府几十年就没干过这么多活。
还有就是紫英发现小团子开始长个了,没两个月的功夫,刚做好的小衣服就开始显小了。随着她每天晨起与宇文阔的学习,她的枪法可以对着宇文阔打上几十个回合了。小年封笔后的第二天,她拉着宇文阔在寒风中去了侯府的马场,宇文阔怕她被马踢到,一个劲儿的交代着注意事项,还亲自在马场里给她找了匹最温顺地小马,待老侯爷把马牵出来时,她已坐上了自己的战马,一手拉缰一手持着红缨枪,笑着问:“曾祖父,比一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