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元卿啊刘元卿,你是当我这个摄政王妃是摆设吗?你去问问刑部晏崇父子,我审人的本事。你若一昧维护下去,就不怕我下旨杀了她。”宇文澜冷笑道。刘元卿震惊地看着王妃,觉得浑身上下冷意刺骨,颤栗地跪在地上。
摄政王冷声道:“刘元卿此事还要瞒着吗?这书房里还有人不清楚吗?”刘元卿望着主位上的王爷和王妃,满脸是泪,颤抖着嘴唇,道:“我父早亡,她独自一人抚养我们兄弟三人长大,受尽了人间至苦,我不能让她受罚,请王爷王妃治下官的罪吧!”
“玉儿何错?难道为了你的愚孝,断送她的性命?齐莹,为母则刚,你身为母亲,软弱无能,一味隐忍退让,让玉儿无路可退,你可知错?玉儿留着王府几日,一来府医要医治,二来她也要换个环境。自有人带你们安顿,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我累的不行了。”说完就往相公身上一歪,不动了。
萧云修皱眉,心疼的不行,将她抱起对着齐瑄道:“齐大人退下吧,王妃为了你们也是仁至义尽了,望尔等好自为之!”抱着王妃去主院。祖父和欧祖父已经等候多时了,一看人是抱回来,不禁皱了眉:“怎么回事?”萧云修闷声道:“为了齐瑄家那些糟粕事。”欧祖父诊了脉,道:“睡着了,没大事,累的。”
看着睡着的澜儿,萧云修明白了,皱眉道:“齐莹嫁到刘元卿家日子不好过,一直受婆母虐待,如今那妇人将火撒在刘玉儿身上了,就是您今日救治的那孩子,我猜澜儿怕是想起在叶府的日子了,以己度人,特别上心。”娘亲进门正好听见,立马慌了,问道:“澜儿怎么了?”
宇文戟忙拉住女儿,轻声道:“澜儿累了,睡着了。”欧老二点了点头,对着萧云修道:“晚上用内力护着点她,这孩子啊,好些话都不说!”祖父和娘亲看了看她,娘亲在她床前低语了很久才离开。萧云修散着内力护着娇妻,紧紧地搂着她。
宇文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一睁眼望着王府的床幔愣了神,相公笑道:“怎么,不认识了?”宇文澜在相公怀里抬头就笑道:“怎么没上朝啊!今日可不休沐了啊!”相公搂着她低语:“可今日是娘子的生辰啊!前几日就交代下去了。”怀里的人又往怀里扎了扎,两人搂的更紧了。
“腰不能用力,好好躺着啊!”萧云修劝道。宇文澜撅着小嘴道:“相公给我揉!”萧云修笑着答应,给她拿内力揉着,特别舒服。眼见着手里小人又要睡了,忙说:“祖父为你生辰准备了好久,都等着呢,要不午膳回来再睡。”宇文澜迷迷瞪瞪地道:“好,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