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收你这种人当徒弟,麻烦滚远点吧!”卢巩一将那裸男从身上推开。
“不要啊!我自幼无亲无戚,每天都生活在官兵的欺辱压迫中,迫不得已才上山投奔了盗贼……
结果当了盗贼没几天却被老大骂我是只会不停吃吃吃的蠢货,然后被赶出来了。”裸男哭诉道。
“那你想当我徒弟,你有什么本事吗,有就说,没有就不要打扰我训练!”说罢,卢巩一爬上了刀梯。
“呜呜呜,不要啊大侠……
您要是不收我当徒弟的话,我就一直赖在您身边不走,天天来烦您,直到大侠收我当徒弟为止。”
“不行就找别人嘛,非得找我干什么。”卢巩一在刀梯上用袖口擦了擦带血的手脚:“我在训练,不要吵我行不行。”
“不行。”裸男道。
“那你一直不走,我也一直不收你当徒弟,你自己也没办法,看你有耐性还是我有耐性。”卢巩一道。
到了晚上,卢巩一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并打了几只野物吃完,躺在寺庙的破床上睡着了,而裸男则一直跟随,最后在卢巩一的床边默默守着。
时间来到第二天,卢巩一刚醒来,就猛然发现不对劲,急忙翻开被子。
“浑身赤裸躺在我床上,成何体统!”卢巩一大骂。
说罢,卢巩一愤怒的把裸男从自己床上推走。
“大……大侠……”裸男支支吾吾说道:“你不收我为徒,我就一直赖在你旁边。”
“你这混账,好你的,快给老子上刀梯!
要是你上刀梯能无伤上下,我就收你为徒。相反,倘若是你身上刮出任何的一个口子,我当即就一拳把你头拧掉!”卢巩一骂道:“不然老子现在就打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