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绎忍不了了,他回身怒瞪着陆玄辞:
“你他妈怎么老跟着我?老子欠你钱了还是怎么的?”
陆玄辞脚步顿住,微垂着上身平视这个比自己低一个头炸毛的“小猫咪”,嘴角勾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你欠我一颗心算吗?迟—大—学—神——”
迟绎轻嗤一声,因为心情不好,语气格外冷淡:
“抱歉,我厌同,自重,”语毕,迟绎转过身,头轻侧又放出一句话,“三次,还剩两次,之后你我就此别过。”
这次迟绎没再停顿,抬脚径直走向教学楼。
陆玄辞僵了一瞬。
没过多久,他又起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迟绎走在教学楼的长廊上,整层楼的各个教室嘈杂一片。当然,一般也不例外。
“唉,老季,你身为体委,这一次的体育课努努力……”
陈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明舟打断:
“啥?我还是体委?我还有这职位?我肿马不机丢??”
季体委打算装傻。
陈列崩溃地用头框框撞着墙。
嗐!没办法,不止一班,整个高二的班级已经几百年没上过体育课了。最最气人的是,体育课被占得极为平均——一周两节体育课,一学期下来,刚好一个科目两次……一班的人——不,整个年级的同志们叫苦不迭!!
当然,对于“某些人”来说,这都不算啥,上不上都一样。比如——咱们的迟大学神。这次嘛,迟大学生依然板着脸,自顾自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直接拿出一本习题开刷。
哎,刷的正起劲儿,眼神盯着那密密麻麻的黑色字体上突然横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细长的手指正捏着一个草莓味的棒棒糖,鲜红的糖纸把手衬的格外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