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玉说着,焚弋微转头随着他的身子视线就往下移了去:
“你以为她走得掉吗?纵然是走了,怕也难真的平静安和!”
“兄弟,想不想走和和走不走得掉,那是两码事!”
说着,焚玉随意拽断了一根草,甩了甩上面的水,就往嘴里塞去叼咬了起来。可话音落下,便是再只听得风雨树叶的声响。两人各自静默了半响,焚弋冷沉的话音这才开了口:
“可是你自己想走了?”
焚玉咬嚼的动作微顿了下,一口吐掉口中叼着的草,笑出声来就仰头瞧看上了他:
“怎得突然扯到我身上来了!哦!我知道了,没想到啊!你现今竟这般依赖于我了,这是怕我哪天跑了,没得人来给你搭把手?”
“哼!笑话!”,焚弋冷哼着扫看了他一眼,目光就又往雨幕中的那道屹立身影望了去,“你若想走,你走便是!早在最初,大人便也同你说过,你若何时想走,知会一声,他不会拦你!”
“唉!我说你这人,今个儿是怎么回事?还犯起病来了!”,焚玉说着,也是站起了身来,“我在这儿好吃好喝,我走什么走啊!你莫不是嫌弃我,早想赶我走了?哦!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早该知道的,你说说你,心眼啊,咋就这么丁丁小,这都多少年了,你这个贵公子啊还是点点都瞧看不上我这个市井小痞子!我说,多少年了,你也给有点儿长进了!”
焚弋被他指点比划着步子就微往边上微挪了挪:
“我没有!”
“没有?”趣读q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