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莉在房里还在为今天下午看见龙飞和冼小莉,以及那些风言风语而难过,忽然听到她妈和龙飞在厅里的说话声,连忙走了出来。
龙飞一见司徒莉,顿感愕然,脱口而出:“学姐?你……”
司徒莉夹枪带炮地:“你什么你?!这是我家!你不是和冼小莉去玩耍了吗?为何又不请自来我的家?”
龙飞一听她话里有话,连忙向她解释了一番。
黄爱华听了龙飞一番解释,方知道眼前这个小帅哥与女儿是校友,目光忍不住停留在他俩身上,暗暗赞道:“好一对金童玉女,多般配呀!”
司徒莉见她妈眼定定地看着龙飞,还不时用手在身上搔痒,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找了个话题,说:“妈,够钟吃药了吧。”
“哦,还有30分钟呢。”黄爱华奇痒难忍,又不由自主地抓起来。
龙飞无意地察看到黄爱华卷起的衣袖上面的皮肤,有许多高高低低的红色斑点,便忍不住问道:“啊,怎会弄成这样?”
黄爱华皱起愁眉:“我也不知道,患这皮肤病已有二十几年了。今天晚上有应酬,喝了几杯就觉得全身燠热,皮肤越来越痒了。”
龙飞看向黄爱华:“阿姨,我替您把把脉。”
“好呀,今天我倒是看一看,俺家女儿的校友是不是能妙手回春。”黄爱华见龙飞这样说,便伸出了右手来。
经过一番问切后,龙飞说道:“阿姨,您如今舌红绛、苔黄燥、脉滑数,这是疫毒内热炽盛之症。现在热毒缠于五脏,要医之则宜清热、凉血、解毒。”
黄爱华有点信服了:“啊,你讲的病理我虽然不大懂,但你说得有纹有路,看来你是懂得看病的了。”
龙飞分析道:“阿姨,您平日吃喝不懂得调理,加上今天在宴会上又喝了酒,引起了皮肤过敏而红肿发炎,有病就要及时医治。”
“我已经找过好几个专治皮炎的大夫为我诊疗过,”黄爱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梁医师也给我开过药方,我按照他的嘱咐,一边吃药、敷药,还用药渣煲水来擦身,但没有效果。”
龙飞不明地:“初时开的药方不行,您可以叫梁医师换别的药方呀?”
黄爱华摇了摇头,说道:“梁医师他也给我换过好几个药方,并且说加大了药量,但一直都不见好转。最后,梁医师表示已经想尽办法,再也无能为力了。”
龙飞想了想,说:“既然梁医师医不了您的病,那么您可以另找其他医师呀?”
黄爱华的脸上堆起了愁云:“我先后找过三个有名的医师,给我开过几剂药方,但仍不见好转,反而我的病症越来越重。唉,医来医去得个吉,始终不见好转,事到如今,我只好认命了。算了。”
“……”
龙飞详细地向黄爱华了解了她用药、服药情况后,沉吟着:金银花、马齿苋……
悠忽,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几个医师有没有下白鹤灵芝、白狼毒这几味理湿止痒的生草药?”
“没有。梁医师说这几味生草药难找,特别是白鹤灵芝和白狼毒,生长在悬崖峭壁,根本无人能采,药材店已缺货三十多年了。”黄爱华回忆着说。
“唉,如果缺了这几味药,那是治标不治本,特别是白鹤灵芝,这种止痒生草药,具有祛风利湿,解毒的功效,对人的皮肤瘙痒等病症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