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樰早先就想过府看尚听礼的,奈何尚听礼不让,说是怕过气给她,可她根本不介意,但抵不过尚听礼的意愿,她还是妥协了。
“自是都好了,不然我也不敢这般大刺咧咧便过来寻你们呀,届时莫让我叫你们受了罪过。”尚听礼笑着说道,还特意在众人面前转了个圈。
许今纾道:“如此便好,你是不晓得啊,知樰一直惦念着你呢,给她下帖子出来玩,她都是一概拒掉的,就忧心着你呢。”说到此处,她略显恼火,伸手戳了戳尚听礼的脑袋,“你倒是个心大的,竟是不允我等瞧上一瞧!”
那日迎接北蛮使臣的宫宴上,许今纾没见着尚听礼,是从柯以裳口中得知尚听礼染了风寒的事情,次日她便递去了帖子,没成想尚听礼拒绝了。
尚听礼忙道歉:“今纾姐,我错了错了。”
易舒雅在一旁道:“知错便自罚三杯,念在你大病初愈的份儿上,许你痛饮三杯果饮。”
景语鸢捂嘴笑道:“方才还说这算不得罚,瞧咱们舒雅果真嘴硬心软。”
尚听礼道:“错,是人美心善!”
“噗嗤。”易舒雅被逗笑,“你倒是嘴甜得很。”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打趣道:“诶?那世子爷晓不晓得鲤妹妹的小嘴儿这么甜啊?”
景语鸢睁了睁眼。
许今纾脸色微红,但也好奇地瞧着尚听礼。
尚听礼还未开口,鹤知樰便说道:“你倒好意思打趣起她来,我也是昨儿才晓得,你竟有个藏了多年的竹马未婚夫?”
易舒雅的手不自觉地在脑门处打了个圈圈,豪爽了一辈子的人,此刻竟也难得忸怩作态。
“哪…哪有藏?”易舒雅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