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文鹏,你搞什么啊!”刘代龙只觉没脾气:咋这个也学老子?讲义气也不是这么讲的吧!
张岸则向何美玲小声要了张纸巾,在对方哭得差不多的时候,适时递了过去。
然后,顶着周边众人异样目光,郭文鹏情绪稳定了些,他讪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不就是个哭嘛,没什么的,我之前也这样于别人莫名其妙中淘淘大哭过。”
刘代龙顿时来精神了:“真的假的?岸哥,以你的条件和能力,也会哭?”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在一瞬间,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时候,碰到很多人与事,都不能随便乱发脾气,只能在心里不断憋着,而当这样的情况一多,某个可能于他人眼里没什么大不了的时刻,内心的某根弦被触动,情绪就会不由自主的宣泄出来,真的再正常不过了。”
“不愧是大学生。”刘代龙啧服道:“真的说得好有道理!”
张岸笑笑,又向何美玲要了张纸巾朝郭文鹏递了过去。
尔后,情绪已然基本恢复正常的郭文鹏真心道:“说实话,岸哥,你是第一个夸我的人,我……”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主要是内里的一些东西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已然有了丰富阅历的张岸却懂:“真的是第一个夸你的人吗?”
“?”
“以前肯定也有夸奖你的,但你不会太放在心上,抑或者听后就过去了,这次的不同,是在你心目中,我还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与此同时,也确实太久没有人夸你了,抑或者,你最近也在承受着某些压力。”
郭文鹏张大了嘴巴,后觉很不可思议道:“岸哥,你真是神了,我的情况还真就跟你说的一样。”
“岸哥,你是不是学过看相和算卦啊?”刘代龙面对自己好哥们的瞠目结舌,不由朝张岸半开玩笑半真道。
何美玲也觉得惊奇,后她想起什么,忍不住帮说明道:“他其实是一个作家。”
“作家!?”
“真的假的?难怪看人看事那么准,却原来如此!”
“别听她乱吹,坐家确实是坐家,但作的话,乃坐在家里的坐,同样的,我也是大学生,但是家里蹲大学毕业的。”
虽然张岸说的认真,可刘代龙他们却根本没有当回事,刘代龙反而好奇道:“那岸哥,你写作一定很赚钱吧?”
“赚什么钱?上个月稿费二十一块八。”张岸说着,直接掏出了手机拿证据给他们看。
纵使是边上周明辉等人,也不由凑过来看究竟。
在看到张岸手机里作家助手显示的上个月二十一块八毛稿费的情况,一个个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