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美月知晓,关于儿子工藤信平去卡巴库拉找女公关这一个事情是到此为止了。自己也不能够说妈妈就不对。
那一种地方对于男人而言,哪怕现在不去,今后也是会去的。只要儿子不沉迷于卡巴库拉或者某一个女公关,倒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工藤美月转念又一想,要是没有去过卡巴库拉找过女公关的日本男人,还真就不代表有多么好,反倒是意味着挺失败的。
工藤若菜看向了自己的这一個孙子,认真的询问道:“信平,你给祖母好生的讲一讲,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届时,我和你妈妈好为你找。”
工藤美月赶紧插话进来道:“信平还小。这一种事情不着急吧!”
工藤若菜反驳道:“我们家信平可不小了。他都十八岁了。”
工藤美月直言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打算来一个包办婚姻吗?让信平自己去找了。”
工藤若菜振振有词道:“无论是到了什么年代,像我们这样在东京都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在婚配上面,那都得讲一个门当户对。
何况我们家信平更是一表人才。如果信平今后的事业发展要是从政,那么就要和这里的某一个政治世家联姻。
要是信平未来的事业发展是要去走科研和学术路线,那就要和这里的某一个学阀家联姻。
总之,女方家得是那一种绝对能够在信平未来事业的发展上面帮得上忙。当然,女孩子的长相,身材,谈吐等等也得好。”
工藤美月绝对不认同妈妈这一种极其功利的说法道:“要是信平不喜欢呢?你这不是害了他吗?”
工藤若菜掷地有声道:“你这话说的好没有水平。到了我们这一种上流家庭,还去讲什么喜欢不喜欢?政治联姻才是正途。
就算信平不喜欢,就不结婚了吗?大不了,两人今后做一对假面夫妻,各玩各的。信平完全可以在外面再养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即便是再多养两个,也无有不可。”
工藤美月快要无语,于是就委婉的提醒了一下道:“妈妈,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一个身份?”
工藤若菜没有觉得自己有任何的见不得人,反倒是大大方方道:“我是你爸的外室不假。那又怎么样?
你爸这一辈子泡过的妞多了去,恐怕连他本人都记不清楚具体有多少了。而我到今天,还时不时能够见到他的面。
这说明一个什么?在你爸的心里面还是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你可别忘记了,我才是你爸的第一个女人。
当年,我怎么就那么傻呢?要是我再坚持一下,也就没石原纱希什么事儿了。我和你们的姓氏就应该是石原,而不是工藤了。”
工藤美月顿时就哭笑不得的指出道:“妈妈,你当年真要是再坚持一下,那就得去坐牢了。那时候,我爸才多大啊?你绝对会被石原家指控诱奸少年。”
工藤若菜如同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壳子硬道:“谁诱奸他了?我才是受害者。他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城府极深的色小鬼。”
工藤美月突然发笑起来道:“按照你这么说来,还是我爸的错了。他为什么不去祸害别人,却专门就祸害你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