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咯~咯。”
“咯咯咯。”
姜小莲的话落下,满院子的鸡都附和的叫了起来。
这一下,姜小莲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她回了破屋,继续开始画符。
“三只鸡有了仙缘,看来今日又要多画一道符。”
“幸好上次让大根伯伯他们在那漯阳县换了些符纸,否则还有些不大够用。”
“画完符纸后,再炼一炉丹,也许便能撑到那漯阳县的纷乱结束。”
坐在小破屋内,姜小莲边画符边叨叨。
而在她的叨叨声中,一道道灵符缓缓成型。
虽说那灵符上的符文丑陋扭曲,可其上透露出的威压亦让屋内的矮鲲与韦小宝瑟瑟发抖。
……
离州,漯阳县。
李宅。
某个清幽的小院内,李家家主李文正匍匐在地,浑身颤抖的向着前方的中年男人回话。
“仙人,小人真不知道您门中的那位弟子了哪里。”
“再说了,小人也只是炼气二重境界,根本抵不了仙门子弟一招,再者,小人如何敢欺瞒您?”
李文趴在地上,哀凄说道。
他,李文,年逾五十。
他年幼时曾得一散修指点,习得仙法,在这漯阳县置了个李氏家族。
因他略通仙术,虽一生只修炼到炼气二层,可在这漯阳县亦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漯阳县人莫敢不敬。
可这几日,仙人进了城。
无相门的仙人们更是要住在他们李家。
他一个散修家族哪敢推辞,当即将这些仙人们迎进了门。
可仙人这一进门,他方知苦。
高傲的仙人们并不喜他们府中污浊,砍断了府中所有下人的手脚,挖去了那些下人的眼耳口鼻。
还叫那些下人们跪在一根笛子前听奏,仙人们说这是洗罪去浊。
穷苦下人们皆有罪,洗去罪孽便能伺候他们无相门的仙人。
若是这般,也算了。
昨夜不知生了何事,无相门竟丢了一位女修,他们翻遍了整个漯阳县都未曾寻见。
也是因此,那无相门的带队长老柳长老动了真怒,将他府中的所有侍妾都打死,抽出她们的脊骨做了把琴。
“柳仙人,求您饶过小人吧,小人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小人在这俗世修行这般久,好不容易才修得这炼气二层的修为,怎会作死去藏匿仙门弟子?”
“柳仙人,柳长老,您若是心中有气,大可杀了我我这府中的所有人,只求您能留小人一条命,小人愿意为长老您赴汤蹈火。”
李文被吓得心肝俱颤,止不住的哆嗦。
而那白袍中年男人则是高高在上,冷漠的扫了他一眼。
“就是将这整个漯阳县所有的人都杀光,都抵不过我仙门弟子一条命!”
那柳长老抬手就欲操纵短笛,那趴在地上的李文慌忙再度开口。
“柳长老,必有妖邪。”
“是妖,一定是妖捉走了您宗门的那位女修,前些日子我们漯阳县也是如此,总会有人诡异死亡。”
“是妖做的,定然是妖做的!”
“那一日,玄阳门的仙人们来除妖,并未将那只妖杀死,而今那只妖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