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警局时,陈思开始时是这样想的,自己在校运会上把祁保权败得很惨,要知道他当时可抱着杜倩,两个人加起来足有二百多斤,这种情况下自然会使祁保权吃很大的亏。他记得祁保权当时用狠毒的眼光看向自己,在离去的时候还恨恨的说了一句:“你等着,我会找回来的。”
既然校运会时发生了这样的事,并且当时他还说过这样的话,
可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头,要知道那可需要很多的钱,并且后果非常严重,以后不知道还得花多少治伤跟平事的钱,难道祁保权是一个富翁把花钱不当玩意?
再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祁保权是个大学生,又不是出来做买卖的,家里不可能给他大量的钱。并且祁保权平常猥琐、爱占便宜的样子,他不可能来自巨富之家。
想到这些,他就没把祁保权给“供出去”,当警察问他怀疑谁会给流氓团伙的大哥钱,让他派四个打手来袭击或者是残害他的时候,他就没说可能是祁保权干的
当然,他首先介绍了一下自己父母的情况,告诉警察自己的父亲是个部队转业的退伍军人,转业后被分配到了QGELSMGZ自治县供销社县社;自己的母亲在60年代时曾在县里造纸厂当过妇联主任,只不过后来因为父亲往往被单位派到很多农村供销社去工作而不干了,因为母亲要好好的跟着父亲,不想两地分居,并且就是上班也挣不几个钱。来到农村后母亲能在秋收时领着孩子们到地里捡被农民遗漏在地里的苞米棒子等,这样能让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们多吃一些粮食。
当他说完这些,警察们就不再怀疑,他家里那么穷,说明残害他根本就不能得到什么钱,那残害他这样一个大学生还有什么用呢?
然后警察们好奇的询问他怎么能在四个流氓打手的偷袭下没受什么伤,反倒把四个打手打成了这样呢?
听到警察们这样的询问,陈思难为情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小时候是个孩子王,并且还认了个师父,练习过武功。”
看到他难为情的样子,一个很彪悍但看起来很标致的警察移动到了他的面前,认真的盯着他道:“怪不得如此,你好好说说吧,不要隐瞒什么,你师父一定不是寻常人吧?”
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陈思挠着头皮说了一句:“我师父不是啥知名人士,只是我们村的一个农民,名字也不好听,范瘸子,就是他的腿脚不太好使。”
这个彪悍又标致的警察盯着陈思的眼光更坚定了,似乎听出了什么,接着问道:“瘸子,是怎么瘸的?”
陈思据实回答道:“听我师父说,他那腿脚不好,是因为在当年的战斗中受了很严重的伤,造成他一条腿不好使了。那条腿瘸了,所以乡亲们管他叫范瘸子。”
听了陈思的回答,好像是引起了这位彪悍又标致警察的兴趣,只听他接着问道:“那么说你这位师父曾参加过战斗了,他是解放前的土匪还是当年参加过我军解放战争的英雄?”
嗨,这哪跟哪啊!看来这个警察没想到自己师父当年参加过那样浓厚的农民起义战争,所以陈思赶紧说道:“都不是,我师父说他当年参加过太平天国起义,只是后来受了伤才变成瘸子的。”
彪悍又标致的警察:“啥!你师父参加过太平天国起义?!那他活到现在应该有很大岁数了吧?”
陈思对自己师父的岁数及曾参加过太平天国起义的事也有疑惑,就如实回答道:“是啊,他老人家跟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我可不敢保证,只能靠您亲自问我师父了,我一个当弟子的可不敢得罪他老人家,不然在他在指导我练功时他会让我遭罪的。”
陈思的语音刚落,这个彪悍又标致的警察马上问了一句:“你师父会因为你得罪他而动手打你吗?”
陈思:“他才不打我呢,但肯定会加大我练功的难度,让我练更高难的招式。他总会在我练功摔倒时扶我一下,虽然能保证我摔不坏,但肯定会让我练得比他动手打我还痛。”
这更引起了这个警察的兴趣,接着又问了一句:“那你都练什么功,怎样练功呢?这后面有一个警察练功的地方,你过去练练功让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