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小男孩托比在中国公园的木质栈道上纵情奔跑,犹如一阵风般疾驰而过。身后的妈妈,丽莎女士,看着儿子奔跑的背影,急切地大喊:“托比!你跑慢点儿。”然而,托比的速度并未减缓,他一头撞进了正在打电话的林安雅的怀里。
林安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撞得一个踉跄,“哎呀!小家伙,你悠着点儿。”她稳住身形,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他正用英文急忙地向她道歉。林安雅被托比的可爱模样深深吸引,忍不住夸赞道:“哇!好可爱的小家伙啊。”
此时,丽莎女士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对托比说道:“快,给这位姐姐道歉。”托比乖巧地再次道歉,眼神中充满了歉意。
就在这时,林安雅的母亲扶着父亲林总走了过来。林母一看到这个和自己肤色相同的小男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她忍不住问道:“孩子,你来自哪里啊?”丽莎赶紧用英文解释道:“您好,我们是从北美来的,请问您是哪里的女士呢?”
林母闻言欣喜万分,她告诉丽莎自己来自南非,说完便从兜里掏出两块奶糖递给托比。丽莎赶紧示意儿子道谢,托比睁着大大的眼睛,用英文甜甜地说了句:“阿姨好。”
林总也被这个小男孩的可爱模样所吸引,他慈爱地从兜里掏出两块山楂糖递给托比。小男孩接过山楂糖,看着年近五旬的林总,用略显生硬的中文说了句:“爷爷好。”这稚嫩的话语让林安雅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而老夫少妻的林总则显得有些尴尬。
在林总和林母离开后,林安雅和丽莎聊了起来。林安雅询问丽莎是何时来到中国的,丽莎回答道:“三个月前,我和丈夫一起来的。”说着,她的思绪也无声地飘回到了三月前那个稍微有些紧张的时刻。
三个月前,在北美一处宁静的住宅内,微风轻轻掠过,挑逗着树上的知更鸟,惹得它们叽叽喳喳地欢唱。小男孩托比,身着红色福字唐装,对着树上那只慵懒趴伏的猫咪大声呼喊,仿佛正试图唤醒它的慵懒。
住宅宽敞的客厅内,布朗将军一身白色衬衫搭配西裤,显得格外精神。他正手持电话,与远方的同事交谈着,“我知道……苏州,那东方的威尼斯……,很好。”言罢,他轻轻挂断了电话,踱步走进卧室。妻子丽莎正忙碌地收拾着行李箱,布朗将军的目光突然落在了箱子里那把手枪上。他急忙将其取出,略带责备地说道:“丽莎,我们这次去中国工作,带这个东西根本就没用。”
丽莎听后,轻笑着回应:“好吧,亲爱的,我确实不懂中国,听说那儿只有过春节的时候才能听到‘鞭炮声’。”布朗将军被她的幽默逗笑,柔声回答道:“放心,丽莎,那里不会有枪声。”说着,丽莎为丈夫细心地穿上西装外套,边整理边轻声说道:“好吧,亲爱的,或许我们是该听一些平和的声音了。”
布朗将军手拉行李箱,与太太丽莎一同走出房子。他们对着院子里正逗猫的儿子喊道:“托比!宝贝,快过来,神秘的东方之旅开始了。”一家三口满心期待地走出住宅院子,却意外地发现情报局的戴维斯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戴维斯眼神冷厉,语气严肃地问道:“将军!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身为军人,难道就不应该为国家利益而考虑吗?”布朗将军毫不示弱,讥讽地回应:“难道阁下维护国家利益不需要请示总统?只需要和北美的军工、矿产巨头商讨就可以吗?”一旁的丽莎急忙将儿子托比紧紧护住,生怕他受到任何伤害。
布朗将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的叔叔大半生都在为国家而战,都在竭尽全力维护国家利益。他年轻的时候没有死在非洲之角的巷战中,却最终死在你们煽动的达曼特暴动中。”戴维斯试图解释:“我表示痛心,可说到底,他是自杀。”
此时,路边一位黑人老兵再也无法忍受,他推门下车,径直走到戴维斯面前,愤怒地说道:“戴维斯先生,我知道你们的手段,但我们的狙击和制作炸弹的技术也不输于你们。”说着,他脱下短袖,露出身上累累的战伤,坚定地说:“如果你们想较量,我可以随时奉陪。”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硬钉子,戴维斯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丽莎见状,急忙松开托比,感慨地说:“真不想见到这些讨厌的家伙。”布朗将军则轻声劝她别放在心上,他们一家三口的东方之旅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更多乐趣等待着他们去探索。
丽莎女士与托比的身影渐行渐远,林安雅孤身一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眼中满是对远方男友韩钟皓的期盼。他早些从非洲归来,好让他们的婚礼如期举行。思及此,她的心神不由得飘回了那个春意盎然的日子——李良与谭娜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