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不知道怎么去爱,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冷血,不近人情。
爱不曾有,心动就更别提了。
她怀疑过,心动这个词的真实性。
她觉得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心动这一说。
陈若初坚定的告诉她:“有。”
有。
陈若初说这句话时,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既能如此坚定,想必心中已经有了让她为之心跳的人。
许昭和不记得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但再想想,她好像猜到了。
能让她为之心跳的?
他吧。
上次傅致年给她的那么厚一叠资料,她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她不想看这些东西,换一种说法,她不敢看。
粗略浏览过去都能感受到那种窒息和无力,被背叛的恨意,那如果仔仔细细的看呢?
她不敢想象,那会有多强大的冲击力。
...
可能,是一年前吧。
具体的,她也不去想了。
转头看了一眼傅致年,他正专心开车,骨节分明的手就那么搭在方向盘上,却让人垂涎。
许昭和心底蔓延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都难以描述这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整整一路上,她都想着傅致年。
她对傅致年确实动了情,这点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也无法否认。
但这情并没有发展到极端热烈的地步,再者,这情又是什么呢,难道一定是爱情吗。
师生情,恩情,或是友情,难道无一符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