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是仇英的《汉宫春晓图》。”
“阿娘,快看这个,这是顾恺之的传世之作《女史箴图》。”
李恪拢共才带来三幅画。
第一幅画就已经将长孙濬和长孙淹,打的落花流水。
等到李恪将后面两幅画一一展开,整个场面仿佛陷入了凝固的静谧之中。
长孙濬和长孙淹两人呆若木鸡,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长孙淹颤抖着手指,指着第三幅画,声音因为震惊而显得微弱。
“这...这真的是东晋顾恺之的《女史箴图》?这画不是早已失传了吗?”
李恪微微一笑,轻轻点头:“这幅画,原先被前朝北逃避难的氏族,带去了朔方,机缘巧合之下,被我所得,今日特地带来,献于祖母。”
长孙淹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转头看向长孙濬,两人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在高氏的提醒下,看到《女史箴图》的老太太。
刚才还拿着展子虔的《游春图》舍不得放手的,下一刻立马就将手中的《游春图》放在高氏的手中。
来时还需要人搀扶老太太,这时健步如飞,三步并成两步,快速的走到《女史箴图》前,仔细端详着这幅传世之作。
“这...这画,真是美轮美奂,顾恺之大师的笔法,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只见画面上的人物栩栩如生,线条流畅而细腻,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历史沉淀。
老太太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喜悦。
“这的确是顾恺之的《女史箴图》!”
老太太的声音中充满了肯定,她的目光转向李恪,眼中满是赞赏和激动。
“恪哥儿,你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三幅画,这三幅画,一幅比一幅珍贵,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你却如此慷慨地赠予我,让我如何感谢你呢?”
老太太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和欣喜,她紧紧握住李恪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
李恪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背,语气恭敬而诚恳地说。
“祖母,这些都是李恪作为晚辈应该做的。再说了,您和岳母已经将家中最为珍贵的无价之宝,下嫁给李恪,这些画作又怎能与之相提并论呢?”
闻弦而知雅意,听到李恪的话,老太太和高氏立马明白李恪这是指长孙娉婷。
又听见李恪说长孙娉婷,才是天底下最为珍贵的珍宝。
两人顿时喜笑颜开,为李恪的格局和话语,感到无比温暖和欣慰。
“恪哥儿,不得不说,第一局比斗,算我们两兄弟栽了,长安小财神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论财力,你远超我等。”
“但第二局我们赢定了,就算你再有钱,也买不到我手中两件举世无双的宝贝。”
长孙濬走上前来,语气中带着七分不服,三分敬意对着李恪说道。
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听到长孙濬的话,还不等李恪开口,一旁的老太太就开口说道。
“濬哥儿,眼下恪哥儿和娉婷丫头都已经被陛下赐过婚,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没必要比来比去的,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老太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家庭和睦的期望。
她看着长孙濬,又转向长孙淹,继续说道:“你们的礼物祖母都很喜欢,祖母看重的是心意,而不是价值。”
只是心高气傲,又输了一局的长孙濬和长孙淹两兄弟,哪里会轻易服输。
他们对视一眼,心中已经对第二局的比试,胜券在握。
长孙濬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道:“祖母,我们自然明白您的意思。只是这比试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得有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