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们拒绝呢?”金白忍不住又道。
话一出口,金白就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刚想退后,却发现玄奕出奇的没有什么动作,而是淡淡的道:“拒绝啊,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觉得,知道了这么多,我还会让你们活着么?”
这根本就是强买强卖啊!明明是你自己要告诉我们的好嘛!
“看样子,你们都不打算退出咯?”玄奕戏谑的看了三人一眼。“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还是这个时候,打开书,我就开始传授你们宁雨四符中的第一符。”
话音刚落,云雾顿时从老者身上逸散而出,良久,方消去。只见云雾中哪里还有玄奕的身影?三人全身一软,金白立刻跌坐在地上,而二女更是依偎在一起,靠在墙角。显然,他们还是不太能接受刚才发生的事实。
萧轶欣看看金白,又看看秦烟雨,金白也看了看她。她轻叹一声,站起身来,直接扑到床上:“不管了!我先睡了,雨姐你也上来吧。金白大少,可就麻烦你给我们守门咯~”
金白双眼一瞪,刚想反驳,看到萧轶欣满是笑意的冰蓝色的大眼睛,顿时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守门就守门,说得我好像怕了似的。”
……
太阳升起的似乎格外的早,也有可能是昨天和那个叫玄奕的家伙谈的太晚了。总而言之,当睡的最不舒服的金白醒过来的时候,也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幸好还没开学。
金白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下意识就看向了还在呼呼大睡的二人。下一刻,他的脸立刻涨得通红,立刻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昨天和玄奕谈完之后,她们立刻就倒在床上睡了。也没换衣服,虽然说睡的依旧香甜,但此时萧轶欣的装扮也未免清凉了些:
秦烟雨还好,身上的衣服除了稍微上撩,露出白嫩的小腹之外,也没什么问题。但萧轶欣可就完全不同了。她昨天穿的可是连衣短裙,秦烟雨睡觉又不安分的乱动,一晚过去,裙子几乎掀起大半,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和裙底粉红色的……
金白面对墙壁,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突然,他感到脑子一热,鼻血就涌了出来……
完了完了完了该死该死该死……金白狠狠跺了一下脚,一抹鼻血,吞了口唾沫,暗想着:反正她俩都睡着了,再看一眼,应该也没关系吧……
想到这里,他就感到鼻子里外涌的血越发的多了。掐住鼻子,他缓缓转过身去。那样子,半弯着腰,捂着鼻子,样子小心的像做贼,再加上脸一片通红——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喂,你干嘛?”萧轶欣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大眼睛里带着一点慵懒。“大早上的那么重跺脚干嘛……啊?八点了?金白,你……等等,你跑什么啊?”
金白立刻冲出了门,急忙把门关上。萧轶欣追到门口,只听到传来金白的急促的下楼声,简直就是像见了鬼一样。她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看到地上一串血迹。
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萧轶欣拍了拍脑袋,不管了!反正今天不用补课,可以好好玩咯!至于血迹什么的……到时候在清理吧。
秦烟雨也爬了起来,看到那一串血迹,顿时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萧轶欣?”
萧轶欣看了她一眼,傻傻的一笑:“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
虽然说萧轶欣很喜欢出去玩,但今天却是一个例外。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后,她实在不想再出去晃了,万一又碰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秦烟雨也是,她见萧轶欣不出去,干脆和萧轶欣一块宅在家里看电视。早餐不吃中饭没点,直到下午五点半才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萧轶欣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秦烟雨,秦烟雨白了她一眼,跑去开门去了。这个时候上门的还能有谁?只能是金白补习归来了呗。
果不其然,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人就是金白。只见他大步跨进屋里,手上还抓着个袋子,显然是刚刚补习回来,连家都没回就来这里了。他一进门,就嘟囔道:“真羡慕你们这些不用补习的!今天又被那个老师训了顿惨的。”
“你又犯什么事了?”秦烟雨好奇地问道。
金白一愣,眼光顿时飘忽起来,无巧不巧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萧轶欣。看着那张吹弹可破的白嫩脸蛋,他顿时更紧张了,就连脸也微微红了起来——他总不能说,因为早上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补习时一直在回想导致不专心被骂了吧。
萧轶欣瞥了金白一眼,看到他那副样子顿时一愣:“喂,你干嘛这么看我?”
金白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在为你羞愧。”不愧被萧轶欣称之为“大少”,他搪塞和糊弄别人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当然,嘴上是这样,心里是怎样可就说不定了。“你看你一整天就窝在家里,我敢打赌,今天你没吃早饭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