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绿水？不会那么巧吧？”古洋感觉一切都像是谁安排好的，问道，“你去绿水干嘛？”

“「终点读书」在绿水办了个推书交流沙龙，我被邀请去做主讲嘉宾，你是三部曲的作者，正好让大家认识认识。”秦柔拿着手上的邀请函说道。

古洋知道，现在可不适合继续抛头露面了，三部曲已经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惹来那么多大人物的关注，再不节制，身份就藏不住了。

“目前我要低调一点，沙龙我就不参加了。”古洋回答说，“但绿水我跟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事要去那边一趟。”

秦柔奇道：“这么巧的么？你又是什么事？”

古洋一本正经地说：“是一个作者的交流沙龙。”

“你刚刚还说要低调？”

“我参加的是假面沙龙，匿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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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丽被赶出604之后，直接去了一个小酒馆。

柳下燕在那里等她。

“护花，亲亲社团那边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么？”她问道。

莫丽，现在应该叫护花，回答说：“还没有，每次都差一点点。”

柳下燕说：“这事就到这为止吧，你向上汇报，就说已经触摸到「叶小丰」，没什么异样，她不是「古洋」。”

护花闻言，心里霎时涌出千般不舍，竟是脱口而出：“那我以后不能见她了吗？”

柳下燕盯着她的眼睛，说道：“采花，自从跟叶小丰接触，你好像丧失了部分理性和理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护花心里一惊，回想起两人最近接触的种种状况，她像是迷失了心智，一见到叶小丰就意乱情迷，什么任务都抛在了脑后，只想抱着她，抚摸她，痴迷于她身上浓烈的气息。

柳下燕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声音低沉，却如惊雷在她耳边响起：“你还要继续沉迷下去吗？”

护花如梦初醒，那个粉面含春，却双目清明的莫丽又回来了。

柳下燕满意地点点头，说：“「莫丽」这个名字使用快过期了，你要回去重新登记一下。”

护花点头答应，然后问道：“秘书长，叶小丰是对我施了迷魂法之类的东西吗，为什么我会迷失至此？”

柳下燕摇摇头说：“某些人对某些人，就是天生的迷魂汤。你以为自己现在清醒了，下次碰到她，还是会沉迷。”

护花一怔，脑子里闪过两人相处的一些细节，当真心神一荡，竟是差点又迷失。

护花心里有些惶恐，问道：“我现在好像越来越容易沉迷了，该如何是好？”

“触发法则就好了。”柳下燕心里知道如何解决，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谁也不知道法则触发之后会发生怎样的事。

她对护花说：“你先远离她一段时间吧，也许好一些。”

护花点点头，突然说：“秘书长，你说叶小丰是不是就是「古洋」？”

柳下燕眼睛里厉芒一闪，说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个睿智的护花又回来了：“亲亲社团变革、三部曲、叶棠的论文……这些奇特的事情，表面上都因「古洋」而生，实际上把「古洋」换成「叶小丰」，也是一样的。”

“最直重要的是我的个人感受，在「叶小丰」身上感受到的无论是气息、思维方式，跟所有人都完全不同，那么，她可能真的就是另一种人——男人。”

柳下燕身体一震，随即恢复了常态，淡淡地说了句：“别多想，「古洋」已经现身，就在绿水市。”

护花听了一愣，皱着眉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