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两人低语了起来。
“三大爷,等快到四合院的时候,我将您放下来,你带着东西慢慢走,可以吗?”
“我们需要错开时间,别被人给一网成擒了,您看呢?”
“好,那我提着自己的,再走慢点,你放好了东西,就去趟厕所,我看到你出来了,我再进去。”
“还是您老聪明,就这么着。”
……
等快到四合院的时候,杨树国就将阎埠贵放了下来,然后就一溜烟的骑车先走了。
推着车就进了门,车架上的30斤东西也不影响杨树国的动作,很快就都放屋里了。
这批东西不用放空间,都放空间了,反而会让人疑惑的;
不过,杨树国还是做了预防的,他直接将自家原有的东西,收取了大半,放进了空间之中。
这样一来,哪怕是被人捅出去了,自己这也是因为东西不够吃了,才去调剂的,多做一个预防,也能多一份安心。
忙完了这个,杨树国就马上出门,往厕所方向而去。
路上正好看到阎埠贵正慢慢的走着,随即就对着阎埠贵点了点头,没说话就走了。
阎埠贵看到杨树国已经前往厕所了,也不再拖延时间,直接大步流星的朝家里赶去。
天色有点晚了的时候,杨树国正准备去休息,却正好看到贾东旭回来了。
此时的贾东旭,正推着自行车,车架上两大袋的东西,硬邦邦、直坠坠的,很明显就是那啥嘛。
这個傻蛋,这不是给人说闲话的吗?
贾家这是又要被人给批评了啊。
……
奇怪,我为什么说‘又’呢?
这时候,脑海中突然流漏出一股气流,气流一出现就直接融入了杨树国的精神之中:
原来,杨树国的残留意识,一直在苦苦支撑,不甘心自己灵魂的消散,可也快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感应到杨树国这是有捅出贾家的想法,此想法就像是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致使前身的残留意识就此彻底的溃散开来了。
等灵魂气流彻底融入杨树国的灵魂之中后,杨树国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一有捅出贾家的想法,前身就溃散的原因了。
这却又和前身的某件事有关:
去年年底的时候,杨大年去世,贾张氏在此期间曾带着孙子来杨家占便宜,前身曾去找一大爷主持公道,但一大爷只是批评了事,没有做过多的惩罚。
也是啊,你一个虚岁18的小年轻,哪能好意思与棒梗这样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贾张氏这样一个五十多的老人太过斤斤计较啊,而且贾易两家一衣带水的,关系也比你近吧?
这边刚帮你处理过你爹的丧事,小孩子占你点便宜,你怎么好意思跑到我这来投诉的?
反正就是贾家小孩子不懂事,你都多大了,别和他一般见识,大家刚帮过你,你这样做会让大家多想的,此事就这么算了啊。
总之是将杨树国给压了下来。
杨树国呢,也是头铁,刚失去了父亲,又被人欺负,真是气不过啊。
正好,有人谈起了贾家儿媳妇秦淮如在农村是有地的,是不是在占便宜啊?
嗯,就是穿堂屋周家媳妇先提起话茬的那次,被杨树国听到了。
杨树国也是偶然间听到的,没太搞明白其中的关系,就记住了一句‘贾家儿媳妇在占便宜’。
于是,以这个为中心思想,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内容,然后投递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