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74 千户今天看起来可真美(1 / 2)人在大明:债主为我操碎心首页

宋春娘恶狠狠的看着裴元,有些艰难的问道,“她如果要追问其他的事情,我该怎么说。”

裴元道,“你只是给我传信的线人,只要把叛军以骑兵为主,行动迅速,没带什么辎重这几点说明白了就行。”

裴元看了看宋春娘,又提醒道,“到时候表现的蠢一点,韩千户肯定不会多问。”

宋春娘质疑道,“你那么有把握?”

裴元故意道,“你一个跑江湖的女人懂什么?韩千户难道还要和你商量?”

宋春娘咬牙切齿道,“你那些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裴元判断霸州叛军佯攻淮安,目前只是他的猜测,但是想要凭空博取巨大的利益,不冒点风险怎么行?

像他这样负债累累,信用破产的人,也配赚没风险的钱?

裴元这次离开北京前,还是靠着自己大笔负债的消息没扩散开,又借了些钱才把债务周转开。

已经欠了三万两多两银子的人,有什么不敢继续搏的?

裴元现在债多不愁,完全输得起!

真正的风险全在韩千户那边。

裴元这一波操作,完全是把八万两和韩千户一起放在了赌桌上。

赢了,韩千户赚的最多,以韩千户的大气,想必也少不了自己的。

输了……

裴元看了眼宋春娘。

宋春娘瞪了过来,“看我干什么?”

现在想让韩千户相信自己的判断,就得由宋春娘推最后一把了。

裴元打量了下宋春娘,“好好收拾下自己,不要在韩千户面前丢脸,明天自己去南京锦衣卫衙门门前等我。”

说完又警告道,“不要怀疑锦衣卫的能量,我随时都可以把你从应天府里找出来,就像今天这样。”

裴元怕宋春娘等会儿恢复过来,再闹什么幺蛾子,当即有了离开的打算。

临出门前,裴元甚至友善的向绣床扫了个眼神道,“要不,你继续?”

宋春娘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脑海中歪歪那强大美貌的女千户有些上头,竟然很野性的用眼神勾了勾裴元,“一起?”

裴元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顿好的,裴元可不能和宋春娘抢。

到了第二日,裴元一早就前往了南京锦衣卫衙门,在门口站了没多久,就见宋春娘鬼鬼祟祟的从旁边巷子过来。

或许是昨天裴元突然出现,并叫破宋春娘“十里香”的身份,让宋春娘对裴元的掌控能力有了迷之敬畏。

又或许是对好细糠的病态坚持,让宋春娘这個价值五百两的正经女孩子,克服了对锦衣卫的畏惧,出现在了南京锦衣卫衙门门口。

裴元瞧了宋春娘两眼,见她已经完全是男装打扮。

虽然衣服很新,但是有些不伦不类。

好在宋春娘长的也还可以,男装扮相加上那好看的眼睛,意外的还行。

裴元还觉得隐约有那么一丢丢韩千户的影子,就是颜值差了太多,身材……

应该也差了太多。

韩千户这种一瞪眼就能让那诡异袈裟缩回去的强无敌的存在,裴元可没敢往她胸上打量过,但是说到大腿,裴千户就很有评判的发言权了。

他昨天虽然像狗一样的狼狈的对韩千户抱腿苦苦哀求,但也没耽误他记住那惊心动魄的触感。

至于和宋春娘交手时的那些摸摸蹭蹭,抱歉,临睡前已经完全没有回忆了。

裴元大胆的猜测了一句,“是不是打理了好久,都不知道该穿什么女装。所以,只能穿男装来了?”

宋春娘怒目,“裴元,你不要得寸进尺!”

裴元也无心继续打击这个自卑又野性勃勃的女人,上前对把门的总旗说道,“我来见韩千户。”

他这几天被韩千户叫来问话好几次了,门子自然不是原来那份嘴脸。

有人客气的说道,“那裴百户来迟了,韩千户今天去朝天宫了。”

“朝天宫?”裴元讶异,询问道,“去了多久?”

那门子答道,“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

裴元心道也好,韩千户在外面办事,也省得她反复盘问。

这宋春娘万一色心冲脑,失控独走,也是个很大的隐患。

裴元果断选择了直接带宋春娘去朝天宫见韩千户。

朝天宫的位置离秦淮河不远,存在历史极为悠久。

洪武十七年的时候,将此处进行了重建,之后便主要用于朝廷的祈福、祭祀。

有时候有重大典仪,朝廷的文武百官也会在此地先进行演练。许多袭封的官僚子弟,或者是初次为官的科举士子,也会在这里练习礼仪。

当然,作为道门巨擘,门口不远也有许多来历不明的榜文张贴。

朝天宫主要吃财政饭,南京礼部对他们的干预极深,原本是不需要这点江湖地位的。

但个别南京礼部的官员就不那么想了,这毕竟是他们礼部权力的某种延伸,就算不用来招惹事端,也能避免有人乱来。

于是朝天宫门外,也做了类似贴榜。

裴元大致瞧了一眼,内容和上次在灵谷寺外看到的差不多。

他默默琢磨着这里面的思路,这里面莫不是有竞争的意味?

是不是哪边的“许愿”比较灵,就能够影响彼此的江湖地位?

裴元和宋春娘来的很是时候,两人正看着,就有一个不明身份的小道童从朝天宫里出来,拿了一张新纸贴在了其中一行。

两人同时看去,就见捉拿“十里香淫贼”的宏愿赏金已经涨到了二百五十两。

裴元意味深长的看了宋春娘一眼,宋春娘既没看裴元,也没吭声。

正好有江湖闲人在旁瞧见,啧啧连声的艳羡道,“十里香怎么又作案了?这次是哪个?”

那小道童也不瞒着,随口应道,“听说是秦淮河上的招云,她的东家出了五十两,加码了悬赏。”

“招云?”有行情熟的江湖客讶然道,“她也不是清倌人啊,便宜的时候一晚才八两银子,那东家这么舍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