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力坐在余玲的办公室，心情有些沉重。他点了根烟，看着窗外，许久沉默许久。

他深吸了一口，吐出，又深吸了一口，没准备说话，想让余玲先开口。

也许是新官上任比较忙，也许是为昨晚的事心虚，又也许是根本没放在心上，余玲始终没开口，甚至都没和陈力对视一眼，自顾自地敲击着键盘。

空气么弥漫着冰冷的味道，似乎还掺杂了点火药味，好像不管谁点一下，都会引起大爆炸一样。

“那个，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到家还好吧。”陈力自顾自地来了个开场白，有些明知故问。

“还行。”余玲继续敲击键盘，对这样没水平的开场白很敷衍。

“张总送你回去的吧？”陈力直接点破来意。

余玲在键盘上跳动的手指一下子顿在半空，转过头，瞪着陈力。

“怎么，你跟踪我？”质问的语气像一枚导弹一样发射过来。

“嗯，也不是……”陈力被突如其来的盘问弄的措手不及，也是，不过，“我只是担心你。”

见余玲转过头，陈力也有意识地瞄了一眼她脖子里的项链，发现昨天的钻石项链不见了。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什么年纪了，还玩跟踪的套路？”余玲显然有点生气。

“昨晚上有点情况，我也是无意间看到你和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