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子看清来人的装扮,是炎泗?刚想唤出声却被伏绥捂住了嘴,示意她不要出声,那人也环顾了房间,芽衣子总觉得他哪里与之前的炎泗不一样了,当对方朝他们的方向看来时,芽衣子猛然觉悟,是眼睛,炎泗的是赤红色的,而这人的眼睛是黛蓝色的。
那人朝他们走近了些,芽衣子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上了,就在她以为要被发现之时,对方却突然转身离开了。伏绥一松开手,芽衣子就窜了好远“伏绥,刚才你干嘛要躲起来”
“想少点麻烦呗”
“那人是谁?我方才以为是炎泗,也是看起来又不大不像”
“你既然知道炎泗,就应该明白魔界怎么会只有一个魔使,他是化风,炎泗的孪生弟弟,也是魔使”
“那你为何躲他?”
芽衣子分明看见伏绥的的纤指握成了拳头,“玄女,本座奉劝你有些事不知道为妙”
不晓得这伏绥怎么就突然发起狠来,好在她现在无心去和他对峙,就见了个地儿叽叽咕咕“刚才那化风怎么会看不见我们呢”
伏绥听了心中冷笑一声,自己自出世起就必须隐去自己的肉身、灵魂、,连气息也留不得,恐怕即便是妖王鬼皇之类的也是寻不到自己一丝的,何况只是个魔使。
不过既然这化风出现了,玄霜也应该已经知晓芽衣子失踪之事了,那么这时候的廖芷霜也应该独身去妖界了。
伏绥心中暗叹,萧轻崇果然不是普通人,早就料定常古很快就会知道魔尊未出世,劫走萧锦的正是妖王,而即便此次他不掳走芽衣子,常古也不会同意让芽衣子去妖界,那么去找妖王的也只会是廖芷霜一人,搅了仙派又顺道守了妖王的承诺,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好伎俩。
此番化风一事,芽衣子没再问,伏绥也没再提,芽衣子倒是舒服的在魔界住了两日,原来沿着那血河往前走居然还是个花园,还气派的很。
不过芽衣子倒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准确的说,应该是连魔影都没瞧见,正当感慨时,已经两日没现过身的伏绥却突然降临,芽衣子隐约觉得应该是有什么事开始了,果然“玄女,差不多轮到本座与你登场了”
芽衣子回过神已是站在半空中,而下头的不是常古秦玉卿一众人与坤阳弟子还有谁,瞧见那秦玉卿心中更是大恫,方想喊师傅却又被伏绥施了禁语,芽衣子咬牙切齿的寻思着这番回去定要学会这仙术,不能每次自己都是被施的对象。
秦玉卿先是按耐不住性子“魔罗向来不干涉人界之事,此番为何要劫走贫道弟子”
魔罗,原来伏绥就是魔罗,多亏了温郁那本万科全书芽衣子才知晓,魔罗不属六界但又是六界恶之本,上届的魔罗不知为何突然失踪,相传早已覆灭,而现在的魔罗也就是一时间突然继任了。
他从现身之日起就戴着面具,六界都想寻得他的讯息,却竟是无人能探的他一丝气息。相传魔罗游走于六界之中,从不干涉六界之事,却不知为何在上届魔罗死去后,伏绥突然出现在魔界,竟代为管理魔界,成了魔界之皇,四百年的一战中却并未现身。
用温郁的话总结就是说,这魔罗就是个全身都是疑点的神秘人物,没人知道他的身世,没人见过他的容貌,总之就是个大谜团,芽衣子很庆幸,伏绥当初没告诉她自己是魔罗,不然她恐怕再怎么耍赖都要搞清这拥有强大的隐身术的六界心魔的身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