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光天当即掏出了易中海的认罪书,并且接着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去派出所报案了,也去区里报案了,因为我信不过街道。派出所看到这两畜生受伤了,才让他们休养两天才进行拘留。”
所有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识字的人都挤在大夫身后看易中海的认罪书。
“这位小同志说的对,工安确实来过,这两人确实也犯了罪,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这么丧心病狂。”大夫看完认罪书后说道。
“这才哪到哪儿啊,易中海,你别装死,这次轮到你了。”刘光天快步上前,来到易中海床铺前。
“光天,你就放过我家老易吧……”一大妈哀求道。
“滚一边去。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大家伙不要被这人的表象给骗了,大家伙儿想一想,能跟易中海这种老畜生同床共枕数十年的人是好人?”刘光天说完,一把掀开易中海的被褥,露出装鸵鸟的易中海。
易中海是典型的窝里横,在四合院,他无法无天,出了四合院,他啥都不是。
此时的易中海还在装晕,刘光天可不客气,一把揪起易中海的耳朵,生生地把易中海给揪了起来。
“疼!刘光天你这个畜生!你敢揪我耳朵,你这是要倒反天罡啊,大家伙儿千万别信这小王八蛋的话,他就是個小畜生,他连他爸都不孝顺……”易中海开始拼命地狡辩。
可惜,事实胜于雄辩!
易中海的认罪书摆在这里,又有大夫出言做证,人们又习惯性地先入为主,大家伙儿自然不会相信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你别狡辩了,我现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之所以绝户,不是因为一大妈不能生,而是你不能生,你不能生不是因为你年轻的时候乱逛八大胡同从而得了病,以至于绝户。”
“而是因为你中了贾家的绝户计。”
“你年轻的时候,老贾在你酒里下了绝育的药,这药是贾张氏花大价钱弄到的,为的就是把你当成血包,吸食你一辈子。”
“易中海,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枉还和老贾称兄道弟,老贾死后你还收贾东旭为徒,好吃好喝供着贾家,却不知道你自己中了招却不自知,被一个老寡妇玩弄于股掌之间,哈哈哈哈!”刘光天狂笑道。
刘光天话音一落,不止是围观的众人傻了,就连易中海、一大妈、傻柱以及许大茂都傻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易中海,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丝怜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易中海状若疯狗,双眼通红地嘶声吼道。
力气之大,直接甩开了刘光天的手掌,以至于耳朵根撕裂了大块、鲜血直流也不自知。
“一切皆有可能。这是我在贾东旭身死的那一晚,亲耳从贾张氏口中听到的,对了,这件事秦淮茹也知道,当时就是贾张氏亲口告诉秦淮茹的,为的就是死死地缠住你这个老绝户,吸你的血,以供给他们贾家。”刘光天冷笑道。
“不!不!不!”易中海仰天长啸,“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直接从床上栽到地上,并且还是脑袋先着的地,然后便晕了过去。
大夫赶紧上前救治,发现易中海只是气急攻心,晕了过去罢了。
“切!让他逃过一劫。咱们再说这位傻柱,傻柱比易中海还要蠢,还要毒!易中海毒是毒,只是照着四合院里的人折腾,而这位傻柱呢,所做所为简直是罄竹难书。”
“傻柱,身为轧钢厂后厨班长,天天偷拿公家的饭菜,每天少则四个饭盒,多则六七个,每个饭盒不是肉就是鱼,油水十足,以喝工人血为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为不忠;”
“傻柱有亲爹在世,不孝敬亲爹,反而认易中海这畜生为父,为贼作父,是为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