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把张所长叫来评论一下此事,易中海表示不相信张所长,非要把王主任您给叫来,那我们只能把王主任您给叫来喽。”
“说实话,我也不想麻烦您,把您请来,不但要进行口舌之争,还要进行理念以及意识形态之争,我的打算是直接去升旗的地方,表演个集体上吊或者拦车喊冤的节目,直接让上面的人来调查。”
“这样多好,既干脆,又利索,还省时间,又能公正、公平、公开。”刘光天笑呵呵地说道。
王主任被气的后槽牙都疼。
如果刘光天真玩这一手,自己这个街道主任是别想干了,不但会被一撸到底,还会被查個祖宗十八代。
“光天,冷静,冷静!”王主任连忙说道,不管怎么说,王主任也不能让刘光天再折腾了。
“我很冷静啊,该冷静的是您吧。王主任,我就问你,易中海他们这群小团伙的行为是暴力入室抢劫,还是大院里的互相帮助。”刘光天说道。
刘光天这是逼着让王主任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上做出判断,但凡不逼一下,王主任肯定会偏向易中海。
刘光天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
现在又轮到王主任头疼了,最终,王主任两权相害取其轻,判定易中海等人是团伙暴力入室抢劫。
王主任不得不这么做。
单纯地从法治角度来讲,易中海他们确实是犯了罪,但是,此时是个人治的社会,不可能做到公平。
如果没有刘光天跳出来,以这种方式威胁王主任。
王主任碰到这种情况绝对是先捂盖子,然后和稀泥,稍微牺牲弱势之人的利益,再装模作样地批评易中海等人几句,最后不了了之。
刘光天做的就是逼迫王主任做到公平公正。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种事情明明是我们四合院相互帮助的传统,怎么可能是抢劫?”傻柱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不跟傻子说话,傻柱,如果你不服,你也可以去升旗的地方上吊,你也可以在天街上拦车喊冤,到时让上面的人来查。”刘光天不屑地冷笑道,然后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怎么说?如果你不认罪,我现在就让张所长把你们放出来,咱们一起去升旗的地方上吊或者拦车喊冤。”
“放心,我们也可以让你找到老聋子,让老聋子去找杨厂长,让杨厂长把部里的领导统统请来给你坐镇,咱们就让上面的人来判定此事。”刘光风清云淡地说道。
“我认罪!”易中海平静地说道,只不过,易中海平静的外表下是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愤怒。
王主任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王主任还真怕把事情闹大。
如果刘光天此时四五十岁,王主任有的是把握劝住刘光天,但是,刘光天现在才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言不合就会掀桌子,王主任可没有把握劝住刘光天。
易中海之所以认罪,也是基于这一点,易中海也生怕自己不认罪,刘光天就强行拉着自己去升旗的地方闹。易中海虽然对法律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