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命了!”车夫急忙停下,冲着拦在马车前面的三人大骂道,周围立马围上了围观的群众。
吕水星说道:“这位大哥,车上的可是朝廷大官?我们有重要的事汇报!”
“放肆,大人岂能是你想见就见的,快滚!”车夫趾高气扬的骂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虹嗣汉问道,“连一个车夫都如此嚣张跋扈,以小见大,难怪会有黄巾军起义造反,这个天下还有王法吗?”
“你说什么!”车夫勃然大怒,想要冲下马车,和虹嗣汉等人理论。
“退下。”车中的人说道,车夫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退到一旁。
然后马车中的人从车里面走了出来,车夫为那人拿来一张椅子,那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很是端庄威严,那人询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阻拦老夫的车马?”
蓝渺苍问道:“小人斗胆,敢问大人尊姓大名,官居何职,到时候我,们兄弟好为大人颂威传名啊。”
那人说道:“老夫郎中张钧,你们有什么事吗?”
蓝渺苍说道:“张大人,我们是涿县义兵,我们跟随首领刘备玄德东征西讨,先是在幽州刺史刘焉大人的指挥下,在涿县击退五万黄巾逆贼,阵斩黄巾军渠帅程远志、副将邓茂,刘焉大人又让我们前往在青州,救援青州刺史龚景,大破黄巾逆贼,广宗野战拼死救出中郎将、河东太守董仲颖,后来投奔朱公伟,大破张宝,又鏖战宛城,与孙文台剿灭黄巾军余党,可是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奖赏,朝廷连最起码的口头嘉奖也没有,朱公伟大人和孙文台都已经得到奖赏,这让我们涿县子弟寒心啊。”
张钧听完大吃一惊,说道;“竟然有此事?一定是那些该死的十常侍搞的鬼,义士放心,老夫这就进宫面见陛下,为义士申冤,绝对不会让义士们寒心!”
“多谢大人!”三人送别张钧。
虹嗣汉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吕水星说道:“现在是唯一的办法了,希望这个张钧郎中,能够起到一点儿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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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钧进宫面见皇帝刘宏,刘宏正在后花园嬉闹。
“参见陛下。”张钧跪在刘宏面前。
“哦,张郎中啊。”刘宏见到张钧,脸上有些不高兴,然后坐在石凳上,问道:“张郎中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张钧说道:“陛下,当初黄巾军作乱造反,全都是因为十常侍卖官鬻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从而导致天下大乱,现如今应该将十常侍全部处斩,将首级悬挂在南郊,再派遣使者昭告天下,有功劳的人加重赏赐,这样就会天下太平了。”
十常侍一听,立马上奏刘宏道:“陛下,张钧这是欺主!”
刘宏也是听从了十常侍,说道:“来人啊,把张钧拖出去!”于是武士将张钧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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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常侍回到地牢之中,张让勃然大怒,骂道:“这个该死的!这个张钧真是不识时务,一定是征讨黄巾军有功的人,没有得到封赏,才会有如此怨言!”
侯览说道:“下贱之人就是矫情,干什么要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
蹇硕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让想了想,说道:“先给那个什么陈玄德还是周玄德一官半职,让他们叫省家备注好他们的名字,然后再抢回来!”
曹节说道:“乡下有个职位,我把他们派到那里去,哈哈。”
张让闭上眼睛,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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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刘备「字玄德」被封为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县尉,克日赴任,刘备于是遣散涿县乡勇,只带着蓝渺苍、虹嗣汉、吕水星、士仁「字君义」、苏非等二十几个亲信随从,和关羽「字云长」、张飞「字益德」,一同前往安喜县赴任。
“真窝囊,大大小小三十几战,立了那么多大功,拼了性命,只给大哥一个小小的安喜县县尉?真是欺人太甚!”前往安喜县的路上,张飞愤怒的说道。
关羽安抚着张飞,说道:“三弟,你别说了,别再烦大哥了。”
“如何不说?”苏非附和着张飞道,“那江东孙文台,功劳比不上咱们,也被封为别郡司马,还不是靠着使人情,用钱财打点关系。”
士仁也说道:“还有那董卓老贼,屡战屡败,没有尺寸之功,本该问罪,还不是靠着给朝廷宦官送去大把钱财,贿赂十常侍,竟然也能加官进爵,成为显官!”
苏非说道:“那天在战场上,你们瞧瞧董卓的那副样子,丢盔卸甲,只知道逃命,要不是我们救了他,他早就没命了!”
吕水星也说道:“”
张飞骂道:“这是什么狗屁朝廷,我看就应该造他的反!”
“三弟休要胡言。”刘备制止众人道,“现如今,我们是朝廷命官,就应该谨言慎行才对,不可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