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星对我说:“他不是这样的,你只要多了解,你就会明白了。”
事实上,我观察他好几天,越观察,越佐证了我的想法,她越解释,我就越不理解。
算了,既然邢星说他这个人还行,那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他还行。
自从水杯事件结束后,我和他也没什么瓜葛,平日里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
回到教室,夏金梦哭了,邢星作为夏金梦的前桌,既是舍友,也是朋友,她热心去安慰了。
邢星将饮料递给司月月,让她帮忙递给任言初。
司月月接过去后,看了后面的某人。
算,那件事已经结束了,我要是心里还有隔阂,那不显得我小气吧啦的。
司月月走过去,将饮料横在任言初面前,“你的饮料还有零钱。”
任言初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是她给送来,表情有那么一丝不自然,他伸手接过去后司月月转身就走。
“司月月。”
不远处,袁诵叫住了她。
她转身向他走去,“怎么了?”
“你帮我把这个送给杜昭昭。”袁诵说。
“行。”她当上了传纸人。
纸条传送完毕,司月月回自己的位置,夏金梦还在哭着,不过比刚才的声音小了。
后面本就心情不好的杜昭昭,摊开纸条后,脸色大变,从烦躁变成难以相信,她直接走到夏金梦面前,语气不善。
“这个伎俩你可真是百试不烂!”
那张由司月月传送的纸条此刻展开来躺在夏金梦的桌子上,纸条上的字,昭然若揭。
上面写着:真的是你做的吗?
这句话没头没尾,除了当事人清楚,剩下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杜昭昭离开了教室。
安慰着夏金梦的人,带着一种说不上是什么样的眼神看向袁诵。
这几天的班级,就像巴尔干半岛,处处都是火药味。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到底是杜昭昭蛮不讲理,欺负人,还是夏金梦多管闲事,亦或者是二女争一男的狗血戏码。
她们之前已经有过小冲突了,然而这次,是直接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