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均衡教会……”

李老头转头望了一眼柳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柳成的实力能提升的那么快，以及能够解决自身的污染问题，却在很多方面就像个小白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玛雅联邦有四位正神教会，除了中心城各个教会都有部署之外，其余各地区都有他们自己的势力划分。

我们第6区就是均衡教会负责的。”

他顿了顿，开口说道：“均衡教会极其擅长调和这些暴走的要素序列。”

还有这样的要素序列吗？调和，这也是解决精神污染的办法之一吗？

柳成有些好奇，不等他再问下去，就发现李老头这家伙实际上知道的也不多，很快就被问到恼羞成怒了。

“行了，我也不知道均衡序列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均衡序列比起其他的几个序列都完全不同。

其他的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也不至于活到现在这个年龄。”

他口中嘟囔的什么快要到退休了，结果还遇见这种事，倒霉透顶等等这一些话，但脚下的步子却是加快了几分，踏着那已经没过脚踝的积水，朝着教会那边的方向而去。

柳成远远的看着教堂的轮廓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他眼神闪了闪，停了下来。

李老头转头有些不解的望向他，柳成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

“别的事情？”

柳成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李老头经验丰富，还是听见了那平淡语气下淡淡的杀意。

他摇了摇头，开口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第一阶段的超凡者在普通人的眼中已经算是一个怪物了。

但是在蔷薇之心这种邪教势力面前，你的实力根本算不了什么。

你从他们手上逃过了一次，应该更明白他们的手段。

这不是你能掺和的，越是试图靠近，死亡就会离你越近。”

“我知道。”

柳成平静的开口道，“不过，他们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得去给他们找点麻烦。”

李老头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你变成猩红系列的超凡者和他们有关？”

柳成点了点头，“不只是我，应该也有其他的跟我一样受到猩红序列感染的人。

也许我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失控的超能者，就是蔷薇之心他们的失败品之一。”

越来越多的事情浮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柳成的思路也越来越清晰，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串联起来，只是还缺一些更重要的信息，就能解开一切的答案。

“这场雨有问题，有更高序列的超凡者动手了，你们就没有什么对策吗......”

“不知道，”李老头的身子在暴雨下显得更加佝偻：“这不是我能知道的，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柳成不再多言，异调局和均衡教会这边不是一无所知，这就够了，其他的他也管不了，只能尽人事，知天命，

他转身，借着黎明前最后一点黑暗的掩护，大步地离开了。

试图去深入这些超凡者之间的谋划，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这个道理谁都懂？

但成为超凡者之后，早已经身不由己。

自己身体之中的怪物也会迫使他主动地去追寻这一系列的事情，更不要说自己作为蔷薇之心孵化出来的高级“韭菜”，早就已经上了他们的必杀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