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听出其中韵味的人,不多了。
“这首曲子叫愚公移山。愚公移山,精卫填海,常人藐为说铃,贤圣指为血路也。只要我们努力不懈,自能成事。”
“我一个小女子,自比不上邹少。也无需懂这样的道理。”女生答道。
女生20多岁,染着紫发,留着刘海,脸两侧发向上卷起,后边的长发倒是披着。
身着紫色的上衣,下边是淡紫色的短裙。
“你来唱一首。”邹岁放下话筒,对女生说道。
“不知你想听什么歌?”女生坐在沙发上,将手靠在邹岁身上,问道。
“来首情歌吧。”
邹岁拿起了酒瓶子,喝了一口。
女生点了首《我们的纪念》
“数不清的泪,我们又哭了好几回……”
一曲终于完毕。
邹岁给女生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她,道:“喝口。”
两人撞了下瓶子。
邹岁又一瓶下肚。
“姑娘怎么唱这么伤感的歌?致远去的爱情?”
“邹少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像邹少这样的有钱人,来场子是来找乐子的吧。”
可能是看着邹岁一个人,所以女生很大方,将她的整个身体靠在邹岁身上。
“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邹岁也不反驳。
女生直起身子,从箱子里取来一瓶酒,将它打开,递给了邹岁,又重新将身子靠在了邹岁身上。
“来,邹少,我再敬你一瓶。”
邹岁直率地举起啤酒,碰了个,一饮而尽。
“到响歌多少日子了?”
“我刚来,没多少日子,顶多也就两天。”女生笑着说道。
原来是个新人。
“原来邹少酒量这么好。”女生又直起身子,开了一瓶酒,端给了邹岁。
“对于漂亮的女生,我一直没有抵抗力。”邹岁说着,不由地摸了摸她的下巴,“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生。”
“呵呵。邹少说笑了,真会取笑我。”
邹岁突然间感觉脑子有些糊,眼神看出去也有朦朦的感觉。
他不由地晃了晃脑袋。
自己的酒量一定不止这些,今天只喝了几瓶啤酒,怎么会糊?
女生冷笑了一声,“邹少,是不是觉得头在晕,眼在晃呢?”
“原来是你!”邹岁才明白,刚才的症状,正是眼前的女生所为,“你究竟是谁,谁派你来的?”
“对于一个死人,无需知道这么多。”
“你是来杀我的?”邹岁问道。
“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邹岁像是接受了现实一般,说道:“我只想在我生命……消逝之前,知道是谁要杀我,这么个简单的要求,你也……不能满足我。”
脑袋更晃得厉害。
“你以为一个杀手会告诉你一切?”女生摸了摸邹岁的脸蛋,“好嫩的脸啊,可惜了,可惜了。”
女生掏出了一把短刀。
抵在了邹岁的胸前。
“我得罪的只有李家,难道是李家派来的?”
“没有机会了,等到了地下,我让人给你多烧些纸钱。”女生说着,举起了手上的刀子。
谁知道,邹岁却是一把将她的手抓在了手里,反手用另一只手,将她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