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听说昨晚二皇子不知被哪个贼人卸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现在正在满京城的抓捕贼人呢。”
黎酒端起茶杯的手一顿,淡淡的开口,“总归是和我们将军府没有关系。”
一旁的黎鄀倒是对这个挺感兴趣的,“那二皇子现在状况如何了?”
一旁的霜白接过月白的话回答,“听说要在床上躺个个把月呢。”
“那他应该没什么心思来烦九九了。”
亭子里只有她们姐妹二人和月白霜白,黎酒也不再避讳。
“姐姐真的以为二皇子昨日那样是为了我吗?”她浅言辄止。
“慎言!”黎鄀的声音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她自小聪慧,有些事情又怎能不知。
霜白和月白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听的话,纷纷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随我过来。”
这是黎鄀的书房,黎将军在她们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命人在她的临风苑和黎鄀的清风居各自建造了属于她们的书房。
是个适合谈话的地方。
霜白和月白被黎鄀挥退。
她轻轻抚摸着书房西侧兵器台上插着的长枪,眼神中满是眷念,缓缓开口。
“我又如何不知那二皇子的心思,如今父亲功高震主,自然有很多人对父亲的位置和兵权虎视眈眈,可是只要这兵权在我黎家一日,那么他们便动不得我黎家一人。”
“姐姐可知父亲有交还兵权解甲归田的心思?”
黎酒不信这么一个七窍玲珑心思的人会看不出黎将军的想法。
“自然,但是这件事父亲注定是要失望的。”
黎酒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疑惑,毕竟原主以前向来不关心家里的这些事,一心只有练武和帮姐姐寻药。
“皇上不会同意,丞相一党也不会同意。”
“丞相?”
景恂又在这里充当了什么角色,黎酒发现原主对这些的了解简直太少了。
“丞相大人虽身居高位,却无丝毫陋习,一心为民,所做之事皆为卫国。可以说是除了父亲外卫国的另一个定海神针。父亲和他手中兵权的存在能震慑北国的那群人,所以他自然不会让人动父亲分毫。”
见妹妹对这有些兴趣,黎鄀便多说了些。
景恂真的是这样一心为国,一心为民的人吗?想到昨晚的事,黎酒不置可否。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确实在昨晚宴会的事情上插了一手。
“有些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比较好,毕竟人都是善变的。”
“我懂你的意思。”
黎酒这番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是黎鄀却懂了她的意思。
她是怕父亲还没有打消交还兵权的想法,也是应该找父亲谈谈了。
这正是黎酒今天的目的,黎将军的忠义是刻在骨子里的,有些事她开口并不合适,但是黎鄀就不同了。
相信黎将军更愿意听她这个姐姐的话。
告别黎鄀后黎酒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昨晚我是怎么到床上的?]
她昨晚明明是坐在那不小心睡着了,今早起来却是躺在床上的,甚至被子也盖的严严实实。
但是她今早叫系统的时候它并没有回应。
系统也要睡觉吗?
[当…当然是我怕宿主着凉才将宿主放到床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