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予繁继而又看向水悠媛问:“水小姐怎么看?”
怎么看?你说的有理有据的,她能怎么看?
水悠媛无奈地俯首:“臣女(臣妇),愿赌服输。”
“臣女(臣妇)愿赌服输。”
夙予繁状似无奈地叹了叹:“可惜了,我这一万两银子还是没能给大家伙助个兴。”
呵呵,我谢谢你哦。
方棠此时站立难安,额头冒汗,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方棠的母亲见此情况,也只能来到厅中行礼说道:“启禀王妃、四皇子、五皇子,请诸位恕罪。臣妇身体略感不适,可否带着我家小女方棠先行告退。”
四皇子和五皇子看到夙予繁这一系列操作,也是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一个依旧想得到,另一个却想着以后千万不能招惹皇婶。
所以此时都没有出声,等着夙予繁发话。
这一刻,场上不知多少人是煎熬的。
“嗯,退下吧。”夙予繁也不想和这些小人物纠缠,就让杭辞意去处理吧。
在听到夙予繁如此悦耳的声音后,方夫人和方棠也是瞬间松了一口气,还好王妃宽容,没有当场责难。
宴会的歌舞终于有机会上了,夙予繁想这下总该安分了吧。
众人吃喝聊天,好不惬意。
夙予繁突然装若无意问道:“我曾听闻侯府有位‘大名鼎鼎’的阳小侯爷,怎么今日不见呢?”
阳老夫人和申阳侯夫妇拿着筷子的手颤了一下,阳老夫人眼神安抚申阳侯夫妇。
接着强装镇静地说:“奇儿这两日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还请王妃见谅。”
这时,席上的议论声也开始此起彼伏。
“对呀,怎得今日一直未见阳小侯爷?”
“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阳小侯爷几天前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如今正在床上躺着呢。”
“什么?这阳小侯爷不是刚回耀都,这又得罪谁了?”
“不知道,但是我还听说,阳小侯爷不止被打断了腿,还让人把头发给剃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人也太恶毒了!”
“你怎么知道的?”
“阳小侯爷院里丫鬟的奶奶的侄女的舅妈的姐夫的儿子的外甥,就是我家一个小厮,我昨日无意间听他说的。”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今日来参加宴会的女子怎么来了这么多,原来是知道阳小侯爷露不了面。”
宁致远在旁边听着这些议论,内心十分窃喜。
窃喜阳天奇遭到报应,又十分担心自己妹妹和阳天奇的婚约。
女席这边。
游子依挨着宁晚心,直接打趣道:“晚心妹妹,你是阳小侯爷的未婚妻,如今阳小侯爷回来,怕是要好事将近了吧。”
“是啊是啊,宁小姐,你是阳小侯爷的未婚妻,应该知道他的病情吧。”
众人也开始起哄,说是起哄,不过是看笑话罢了。
宁晚心一听这些话就苦恼,阳天奇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她自然是不想嫁的。
宁大人和宁夫人也不愿意宁晚心嫁给这样一个浪荡子,可这是宁府继室老夫人定下的。
百善孝为先,孝道在前,宁老夫人虽是继室,可到底是宁老爷子明媒正娶的嫡妻。
宁老夫人以死相逼,宁大人也无可奈何,现在宁府是能拖一日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