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洗到一半,我的手机终于响了。
可是我没有听到,外面的一凡见状,也没有多想,只是看一了眼,“郝艳军”三个字映入脑海中。
“喂……”
“景秀……”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凡再次解释到:
“她现在不在,一会儿让她给你回过去。”
“你是一凡?”郝艳军的声音尽显疲惫。
“是,你知道我?”
“嗯,知道。你妈妈去哪儿了?”
“她洗澡呢!要我现在叫她接电话吗?”
“不用,一会儿她出来,只要告诉她我有打过电话就行。这个忙可以帮我吗,一凡?”
“你是我妈妈的朋友吗?”
“是。”
“好的,再见。”
“再见。”
此刻的郝艳军在孩子的房间里,哄完孩子睡觉的他想给景秀报个平安,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他作为一个父亲,看着怀抱里的两个小家伙,心里最柔软的那一部分,如冬日里的阳光一般。
他想起景秀满眼的期待,再次起身来到他和妻子文清的房间。
文清躺在被窝了,泪水打湿了枕头,听见动静的她,抬头看过去是她的丈夫,那个目前只想着提离婚的丈夫。
郝艳军没有上床,而是绕到妻子的面前。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很绅士的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为其拭去脸上的泪珠。
妻子本能的躲开,又要恶语相向了:
“少来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