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窗户翻进屋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依旧放在桌子上的汤药,雨雯很讨厌喝药,在军营时就时常吵闹太苦,太浓,太烫,喝了尿多,反正就是想着法的躲喝汤药,可是药毕竟是药,不喝这病怎么好的了,
肖子墨嘴角带着笑意,心想着这是老天爷留给他的吧。
如在军营一样,他用自己的嘴,亲自喂药给雨雯。
感觉很好,感觉依旧,感觉更甚!
还是同样的依依不舍,难舍难分,但是此刻,心境不同了,心情也不同了。
汤药喂完了,又挽起裤腿看了看,月光下看的不够真切,不过膝盖的青紫还是能看到的,
肖子墨后槽牙咬的咯吱响,真想把那无理取闹的老妖婆腿打断。
最后又帮雨雯压好被子,又说了声“等我”才离开农场。
肖子墨寻思着,该找机会再探探雨雯的口风,他了解的雨雯,可不是个会屈服的人,要得到她的点头才能上门提亲,不然,贸然的让母亲上门,会被她嫌恶,得不偿失,好在,现在有这丫头亲自求来的圣旨,就不必太在意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了,也算是少了很多阻碍,不过,这丫头的心思,到底怎么想的,肖子墨现在还真的摸不透了,
“哎”~~~~~长出一口浊气,像是千年的闷气,在知道雨雯就是雨雯后,肖子墨那颗即对不起雨雯,又因为爱慕,想念雨雯的心总算彻底的平静了,往后的路,他是下定决心要和雨雯厮守一辈子的,现在就看雨雯怎么想的了。
之后几日,肖子墨都会深夜来会,不过都没能如愿见到雨雯,因为雨雯一旦身子大好,这对周遭环境的灵敏度也上升了,几乎肖子墨一到,雨雯就有察觉。
肖子墨怕雨雯发现,又怕她用那还没好全的腿跳上跳下,就没再来了。
慕容易回府后先去了母亲处,母亲本想借题发挥,却被慕容易难得的违逆了一番,说她真是老糊涂了,那是圣旨,老人家竟公然挑衅圣旨,简直是视王权于不顾。
老祖母本就为了自己亲儿子慕容福,一直呆在常州做一个六品小官而介怀,她多次让慕容易打点官场,为慕容福升官,或是调入上京而努力,而慕容易身为户部尚书,但实则是个严守本分,小心谨慎,从不跃雷池半分的人,所以并没怎么努力满足母亲的无理要求。
这次为了女儿,算是他跟母亲发的最大的一次脾气。
“所以说,不是亲生的就不是,带的再久都是别人的孩子,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妖婆在被慕容易责备后,一个劲的说着慕容易的不是给嬷嬷听。
“老夫人还是要想法子将阿福公子接回上京来才好,不然谁都能对老夫人说上两嘴。”刘嬷嬷当年,将自己的儿子当赌注押在嫡公子身上,结果嫡公子一直平平无庸,后来被妾室生的慕容易超越,慕容易就像开了挂一路平步青云,现在上任户部尚书了,嫡公子还在偏远的常州,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想要母子团聚,最好的方法就是怂恿老夫人,让慕容易利用职权,把慕容福捞到上京来,
“你说这丫头是真的跟我犯冲,次次都是因为她!真该好好治治,现在她也绝了自己嫁入皇家的路了,我倒要看看,谁要这么个蛮横不讲理,又目无尊长的丫头,刘嬷嬷,去将这丫头的罪行告知民众,让大家知道这丫头是多么的蠢!”老妖婆开始作妖。
慕容易气的不轻,跟着往农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