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颜花?此名字听着确实很搭,就听你的。”
姜遇看着白炁,满目深情。
在他心里这世上除了白炁外,没有任何一人能配得上此花。
由她来赋予此花之名,甚为合适。
不管是这花还是那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永远无法被替代!
姜遇继续收拾着屋子,白炁就陪毛团在沙发上躺着,享受这久违的安谧。
等二人吃过晚饭,天也早就大黑。
“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公司还有事,你刚回来,也好好休息一晚。”
白炁在某人额头轻轻一点,又揉了揉小呆毛的脑袋,准备往回走。
却突然被那人拉住了衣服。
“今晚……别走了好不好?我想你留下来。”
白炁一愣。
看着他那略带伤感的眼神,虽不忍拒绝,可一想到两人之前那些情不自已发生的事,脸瞬间烧的通红。
“那个,我……”
“你放心,我只是好久没见到你,想抱着你入睡,仅此而已。”姜遇看着她那躲闪的目光,自然知道她又想歪了。
而他自己的脸上,也是浮现一抹尴尬之色。
“那你可不能骗我,我明日一早是真的有事。”白炁小声嘟囔。
“好。”
……
夜色如墨,万物寂静无声。
“白炁,你不好奇我这几日发生了何事,又为何会晚回来吗?”姜遇搂着怀里的人儿,轻声问道。
“你若想说,自然会告诉我;你若不想说,我何必多问,给你徒增烦恼。”白炁摸了摸他清瘦了一些的脸,柔声回复。
这次回来后,他脸上就多了一丝疲惫感,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乱了他的心绪。
听到此处,姜遇搂的更用力了一些,她果真太了解自己了。
“是我一位非常敬重的中学老师,得病离开了,那是除了我的亲人外,对我最好的一个长辈,每年回家我都回去看望他,可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生老病死是每个人必经的历程,你放心,他的灵魂会经过往生门,然后再去往下一世,定能平安喜乐去过另一番生活。”
“以前我从来不怕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无非是早点晚点罢了。可现在不一样,因为我遇到了你,我畏惧死亡,我舍不得留下你一人。”姜遇闭上眼睛,死死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不祥之人。
身边在意的人总会出这样那样的事,然后一个接一个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承受痛苦。
白炁看着那眉头深锁,眼角藏泪的男人,心疼地抚摸着他的眉心。
随着一股灵力的输入,那人缓缓睡了过去。
姜遇,你放心,以后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伤你分毫!
“好好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一梦天亮。
齐迹那小子说的不错。
因为年前为了营救颜文生,白炁几人的公司,算是彻底被掏空了。
如今,需要用钱的地方确实太多,一时半会儿又接不到新的红签,所以最近几日,几人只能拼了命地多解决些黄签和绿签,以填补空缺。
“啊啊!如果这时候可以天降一笔‘横财’,抚慰一下我们这些‘苦逼怨魂’,该多好啊……”
慕九:“闭嘴!吵死人了!”
“唉……小爷我堂堂雾山兽主,打死都想不到,有天会沦为人类的‘打工崽’!”
“天理何在啊?”
“仁义何存啊?”
“苍天不公啊!”
“……”
他喵的,这死家伙真能嚎!
面对超负荷的工作,齐迹几乎隔一分钟狼嚎一次,要不是白炁在这坐镇,慕九可真的要给他毒哑了。
本来工作就已经很烦了,结果还要听他在这絮絮叨叨。
颜文生一脸无奈,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埋头苦干,而对面的阿飞也是咬了咬后槽牙,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白炁看着全被拉到会议室处理工作的众人,也是颇为烦躁地挠了挠头。
早知道这个时代钱币如此吃香,她说什么也得多存点钱财,留作今日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寸步都难行。
大爷的!
失策到家了……
正在郁闷之际,白炁忽然想到什么,然后招呼外面的小米给她找来一幅地形图。
仔细观摩一下地形,白炁闭上眼睛回忆一番。
然后快速在地形图上标记了一个圆圈。
随后又不顾众人疑惑的目光,拎着衣服出了门。
没有人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只知道她整整失联了两日。
于在第三日清晨,她风尘仆仆回到了办公室。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龙窨木箱。
众人围在桌前,好奇的打量着那个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