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
小花婶小声道,“你知道明耀伯能及时救回来是谁的功劳吗?”
芬子妈摇头。
“是裕玲!”
“你嫁来才没几年,可能没听说过寻忠老伯。就是卫国叔的父亲,我们该叫一声叔公的。他祖上是学玄学这行出身的,会算命、摸骨、看相、看八字、看风水等各种奇门遁甲的东西,可神了。包括寻忠老伯本人,算东西也是很神的。别看现在卫国叔他们没得到祖宗真传,可是裕玲在外头跟着祖上却是学到些真本事的。”
“她之前就路过村口,看了一眼明耀伯,就跟阿宝说让人家要注意心脏,结果人家没注意,裕玲跑去把明耀伯救回来的。”
“今早我去裕玲那儿,她让我告诉你,让你再等些日子,别和梁大全闹,她说她看他们1家的面相都没多少活头了。你说,是不是恶人自有天收!我相信裕玲的预言没错,你就安心在家做你的事,别为梁大全犯愁了。”
芬子妈将信将疑,可是现在除了相信裕玲的话,又能怎么办?
明耀伯的事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家都不清楚内情,但小花婶却信誓旦旦的和她说,这一切都是裕玲一早就看出来才救了明耀伯的。
万一……
万一真的像裕玲说的那样呢?
她只要安心在家等着,等梁大全出事了,就没人再占她的地了。
“我……那我听花姐的吧。”
小花婶见芬子妈把话听进去了,也放心了许多。
村长这边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裕玲拿回来的柚花没有1个星期就开始纷纷挂果了,小小的果实冒了出来,他得浇水施肥,村里还有不少事情要他做主。
偏偏最忙的时候,梁大全又闹出事来。
还拿自己儿子孝顺说事,说每年回家探亲都会特意给村长送许多礼物,让村长得为他做主,弄得村长十分尴尬,帮他也不是,不帮他也不是。
人家健民一家就剩老弱妇孺在家,梁大全连她们都要欺负,真是太不做人事了!
好在家顺听到后,也跟着来了梁大全家帮忙和解,这回他才没吃闭门羹,跟着家顺一起进了屋。
村长暗忖,梁大全这踩高拜低的,家顺在县城当官,他在家顺面前就像个鹌鹑似的战战兢兢,在他面前有事相求才客客气气,平时连个门都不让进,这嘴脸真是令人作呕!
他带着家顺去了1趟梁大全家,现在才往家的方向回。
“家顺,你说梁大全这事该怎么处理好?”
村长也没辙了,要不是见芬子妈1家可怜,这事他都不想沾边,梁大全做事一向不讲理又无耻。
好歹他还知道怕领导。
怕就好。
怕就有机会能劝他把地还给芬子妈。
“明天我再去1趟,再好好和他说说,这事宝叔你就别操心了。”
刚刚梁大全是让他们进门了,但说没几句话,就躲躲闪闪说地里还有活先去忙,他们也不好在人家家里干坐着,就先离开了。
梁大全说话不坚定,眼神还一直瞟着屋内。
梁家顺想,看来真像裕繁说的那样,他屋子里真藏了东西。
村长知道这事有人管了,轻松了不少。
2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梁家顺回家看了明耀伯才离开,去了镇上。
这边他们在忙着梁大全的事,镇上那边,‘繁书’众人刚午休起来,准备备菜做晚饭。
方朝把大门推开,拿着扫把在门口扫地。
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路过的人太多,他在人群中扫了一眼,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好像看见梁宏了?”
“爸,你说什么?你看见梁宏了?他在哪里?”
裕繁在收银台前准备小票的纸,听到他爸的话,立刻跑出门口来看。
方朝不确定地往远处看了看:“不清楚,刚刚有个人从江河大旅店那儿过去了,感觉长得好像梁宏。街上人这么多,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裕繁却不这么想。
裕玲让梁大全赔偿1000块钱,梁大全拿不出来,给梁宏打电话寄钱,肯定向他说了裕玲威胁他的事。
现在大半个月过去了,兴许真的是他,找到时机回来处理床底下藏的东西了。
他赶紧进去和裕玲说了这事。
裕玲笑着道,“回来的真是时候,这下一锅端,谁都跑不掉。”
未来的这时候,梁宏是不会偷偷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