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几人都僵在原地。
就像把秦未晚最后一块遮羞布直接扯下来一样。
秦未晚眼皮狂跳,哪还不知道温晏礼的目的是什么。
本来她就想和李栀年说清楚的。
现下既然都被温晏礼挑明了,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秦未晚转头看着李栀年道:“对,是我,君上大人说的,林柏川纳的妾室就是我!”
李栀年不满温晏礼怎么可以将这事拿到台面上说,却也无可奈何。
听到秦未晚如此说,李栀年迅速抓握住她的手,对温晏礼道:“君上!”
“她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不用君上提醒!”
温晏礼玩味地看着二人相握的手,自己扶着座椅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只一下,座椅的扶手“咔哒”一声,断裂开来。
他拿起断掉的扶手,在手里把玩:“许是风吹日晒的久了,竟然这般脆。”
说罢,将断掉的扶手随意扔到湖里发出“咚”的一声入水声,继续道:“李兄是说,她所有的事……你,都知道?”
“本君,还听说了另一桩趣事,却不知……”
李栀年不悦打断道:“谢君上提醒,下官心爱晚晚,不畏流言!今日租这画舫,就是要对她表明心意的!”
温晏礼只是微微一怔,不为所动的继续道:“怎么好像听说……这门美妾为了摆脱林老板,而自荐枕席,爬了高官的床榻?”
李栀年气怒起身:“君上!”
温晏礼挑眉看李栀年,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
松弛地靠向身后:“嗯?李兄刚才不是说,她的事你都知道么?”
李栀年手握成拳,端正己身,咬牙坚定道:“我与晚晚,清清白白!她不是那样的女子!”
听到这话的其他几人都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李栀年也是有官职在身的……
温晏礼不禁笑出了声,正欲说话就被秦未晚抢先一步道:“谢君上提点!”
“我,不清白,做人妾,爬人床!”
“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说这个?”
秦未晚站起身,轻轻拉住李栀年的衣袖,直面温晏礼。
温晏礼嘲讽的话哽在喉咙里,一时无话。
邓诗怡适时圆场:“误会,误会,这不过是君上刚好听闻的趣事。”
“却没想到和眼前这位……呃,秦姑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