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在整理爷爷的遗物时,从一只老柜子中发现了一本十分有趣的笔记本。
塑料的红色封皮和上面“丰收年”的插画,让我一眼就感觉这不是一个新的物件儿。三年前,我在整理爷爷的遗物时,从一只老柜子中发现了一本十分有趣的笔记本。
塑料的红色封皮和上面“丰收年”的插画,让我一眼就感觉这不是一个新的物件儿。
笔记本的四角有些磨损的痕迹,但整体来说保存得还是相当完好的,看起来爷爷活着的时候对这本笔记应该是相当重视。
翻开封皮,扉页上印着一行模糊的正楷字:
1970年某某县人民医院赠
而在扉页的右下角,还落有我爷爷的名字,这便一下子激起了我阅读的兴趣。
倒不是因为我觉得这本笔记中会记录着什么爷爷年轻时某些“不能提及”的往事,而是作为长子长孙的我,其实对爷爷年轻的故事了解得不多。
因为家庭原因,爷爷与奶奶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了婚,后来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所以说我对爷爷过去的事情可谓是一无所知。
为此我还问过自己的父亲,说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在医院工作过。可父亲却说在他的印象中,爷爷就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这就让我不禁怀疑这本笔记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
怀着种种疑问,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翻开了这本来自五十年前那段敏感时期的笔记。
可仅仅只有一百六十页的文字,我却整整读到了日薄西山。
而当我看到笔记最后一页的那句话时,也不知道是因为温度骤降,还是我心里的原因,不禁感到脊骨发寒。
就好似在我的背后,有一双空洞洞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当然,当我猛地回过头去,灰白的墙壁上印着的只有我在夕阳下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