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舔了舔手腕上被霖觉捏出来的红印子,这具身体才刚刚恢复健康,还来不及打磨和淬炼,容易疲惫也容易累,体力不支的后果就是总是沦为下风。
无效反抗成了常态,就算不甘心也没有办法,最后沈繁选择了“摆烂”。
“弄疼你了?”霖觉的汗水滴在沈繁的背上,询问他的感受,“要缓一缓么?”
说着体谅人的话,却依旧又重又凶狠。
沈繁不想理喂不饱的小狼狗,闭上眼睛攒力气。
霖觉停了下来,吸吮着沈繁后颈下面一些的皮肤,因为答应不留痕迹,霖觉总是在理性和纵情之间反复拉扯,总觉得不满足,其他的动作就重了一些。他低头看着沈繁的背,特别是腰上,都是红印子。
这不是会露出来的地方,一般人也看不见。
又漂亮又惨兮兮,带着”凌虐”后的美感。
今天他确实有些粗鲁了,但是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他就算克制还是有些过了。
霖觉退开了些,把沈繁翻过来,两人侧身躺下休整。霖觉从背后拥抱着沈繁,边亲他肩膀边问。
“生气了?”
沈繁的腿有些麻,他的一条腿被抱起。这小狼崽嘴上说的好听,其实上了床后根本不管他死活。他不想回答,只是转头想要堵住他的嘴,不想听那些“吓死人”的情话,希望他快一些结束。
霖觉啄了一口沈繁的唇就分开些,欣赏着他侧脸的红晕,不知道这是刚刚在床单上压出来的,还是被“气”出来的。
他就是不动,看着沈繁睁开那双晕染着水墨般色彩的眼眸,逐渐透出不满和“迫切”。
这让霖觉很兴奋,肉体上的欢愉只是情爱的一部分,男人的心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他更希望沈繁能从心理上“依赖”他,信任他,离不开他。
不同于温室里玫瑰的温顺,荆棘花的防御之心十分重,不喜欢服软,不喜欢被训导,一言不合甚至会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
霖觉可以不计较他的过往,但是他希望他们之间通过这床上的情谊,还能培养出一些别的什么,例如忠诚,例如独一无二。
霖觉耐着性子磨他,磨掉那些对着他的尖刺,磨掉那些存在于他们之间的“阻碍”。
沈繁仰着头,似乎很痛,又似乎很愉悦。
霖觉这才去亲他,用柔软的吻抵掉另外的疼痛。
沈繁被拿捏了节奏,就算他刚开始占了些上风,最后还是丢盔弃甲,再度湿了鬓角。
……
小浴室内没有浴缸,霖觉只能坐在一把不太高的小凳子上,抱着沈繁给他清洗,空间有些局促。他做事一向很认真,观察得很仔细。
沈繁腿上的烫伤已经都好了,留了一些浅淡的疤痕。除此之外,手肘内侧,膝盖,手掌,脚踝的位置都有一些不太明显的伤痕,或许是小时候留下的。
这是荆棘花生长的痕迹,霖觉其实并不介意,不过他还是希望找个机会,带沈繁回去,通过治疗仓去掉。
霖觉希望沈繁以后能“完美无瑕”。
沈繁嫌他洗得太慢,也不喜欢这样小孩子一样的拥抱方式,但是他有些累,不想动。
“几点了?”他趴在霖觉肩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四点半左右。”
霖觉报了一个大致的时间,关了淋浴头,扯了浴巾擦干些后又裹住他。
沈繁嗯了一声,果然晚饭前,这该死的“守时”。
霖觉喜欢沈繁迷迷糊糊的样子,经过耕耘和浇灌的花朵越发娇艳,霖觉又想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