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邦他们只过了一夜就走了,他还要回去上班,蒋凤英要带着顾宇轩先一步上京。
也许关系更近一步,安安有些不舍。
“没事,安安,干妈他们过完年就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她家住几天。”
“好!”
姜以橙安抚安安,看他还是闷闷不乐,就带着他在家附近转悠。
大房在他们考试那天就提前关门回了老家,姜爷爷和姜奶奶今天也在收拾东西,他们也准备明天回老家。
刚走出车站,姜卫国就不停的向他们招手。
“二叔,二叔,这里。”
“爷爷,你看,是大伯!”
姜以橙眼尖,碰了碰爷爷的胳膊。
“卫国,你怎么来了?”
“二叔,我爹说你们今天回来,早早的就让我来车站接你们了。唉!二叔,你们的行李怎么这么少?”
姜卫国接过他们的行李,边说边给他们带路。
姜以橙和安安抿嘴一笑,因为他们把行李大多放在了空间里呀!
“咳!我们就在家待几天,家里什么都有,我们回来备点年货就可以了。免得走的时候又是大包小包,麻烦!”
姜爷爷清了清嗓子,镇定的说。
“也是,我爹娘他们回来时,大包小包的,在车上可招罪了。我娘说他们下次可不敢这样了,来,牛车在那边,我铺了草垫子。”
姜卫国指引着他们坐牛车上,看他们坐好,和姜爷爷坐前面,给他说起村里的变化。
姜奶奶给姜以橙和安安都把帽子戴好,也竖起耳朵听村里的变化。
“好像是村长接姜二叔回来了!”
“姜二叔,你们回来啦!”
“二叔,你们越发看着像城里人了。”
“哟,你看二叔家的两个娃娃,那白净,一看就是城里人。”
“喻婶子,我娘还等你回来唠嗑呢!”
“是呀!喻婶子,我娘也是!”
村口已经修了很长一截路了,姜卫国的牛车从远处过来,就被修路的人看到,个个都热情的打招呼。
“哎!哎!大伙辛苦了!你们先忙,先忙。我们还要回去收拾家里,等路修好了,我请大家伙喝一杯!”
“好!二叔,说定了!”
“姜二叔仁义!”
“对,仁义!”
……
姜爷爷跳下牛车,和村里的人一一打招呼。因为这一段路还不好走,姜以橙他们也下了牛车。
经过村里人的一路注目礼,他们才走过村口。
“哎呀!姜二家的回来了!”
“喻嫂子,你们回来了!”
“哎!回来了!”
“喻婶子,我家婆婆前几天还念叨你呢!”
“是嘛!等我有时间,找她唠嗑!”
……
当他们终于到家时,都是一股如释重负。
“二叔,我就先回家了,我也要回去修路。”
“哎!好。”
姜卫国把他们送到门口,就赶着牛车离开。
推开院门,院子里都有了灰尘。姜奶奶赶紧把每个房间都打开,姜爷爷把院子扫了后,也帮着姜奶奶把屋里的被子抱出来晒。
姜以橙和安安都把袖子卷起,各自拿了抹布擦桌子家具。
午饭吃的水果糕点,因为厨房里的东西还没清洗出来。
打扫了一下午,才把屋子打扫干净。
姜爷爷特意把右边的闲置厢房改造成了安安的房间,不过里面还没有床,家具更是没有。
不过问题不大,这些都难不倒姜爷爷。第二天姜爷爷就带着姜以橙和安安上了山,姜爷爷是砍树给安安做一张床,他们两姐弟纯粹是闲的。
安安以前从来没上过山,因为爷爷奶奶不许。这次好不容易跟着来,央求姐姐去山里转转。
为了让姜爷爷放心,姜以橙把阿初放了出来。
阿初现在已经长的又高又壮,空间里又没有对手,它经常在林子里追逐猎物玩。
“阿初,你跟着安安,随时保护它。知道吗?”
姜以橙摸摸它的毛发,叮嘱它。阿初人性化的点头,昂起头蹭了蹭安安的小脸。
“好,我们出发!”
姜以橙没有带安安深入,只是在外围转了转,顺便指导安安如何用弹弓打猎物。
安安刚开始很是兴奋,却总是打不准,结果被阿初追上咬死。
姜以橙耐心的指正他,渐渐的他找出一点手感,竟然真的打中一只。
“姐姐,你看,我打中了,打中了!”
安安激动的抓着她胳膊,姜以橙点头夸他。
“我看到了,干的不错。”
找到感觉,安安又继续寻找猎物。姜以橙和阿初一左一右的跟着他,并时刻注意着身边的环境。
“咦?那是什么?黄鼠狼?怎么是红色的?”
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快速的从他们前方闪过,快如闪电。
安安想也不想的追上去,姜以橙刚在思索那是什么动物,他已经跑的没有影。
还好阿初跟了上去,姜以橙连忙追上去。当她寻着踪迹找到安安时,他和阿初正停留在一棵参天大树前。
“姐姐,那好像是只狐狸,我看到它窜到这棵树上去了。”
“安安,你知不知道这里已是深山?你这样盲目的在林子里乱窜相当危险,我们回去吧!”
姜以橙没管他说的话,只是严肃的跟他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我不怕,我知道阿初一直跟着我。而且还是阿初带我来这里的,我其实先前已经跟丢了。”
安安这话一出,姜以橙心里一惊。
“阿初,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安安不知道阿初的底细,她可是知道。
“主人,我在这里感应到一股特殊的力量,似乎和本源之心吸收的力量相似。”
阿初把自己的想法传送给姜以橙,它自己有围着这个地方到处感应。
“什么?”
姜以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勘查着一草一木。
这周围也没什么奇特的,唯有这棵参天大树。
姜以橙估摸了一下,这起码得五人合抱才能围起来。
“姐姐,看,是那只狐狸。”
安安突然抬头指着上方,一只红色的狐狸正在一处枝丫的分叉口露出脑袋。
“你是故意带我们来这里的吗?”
姜以橙昂着头跟它说话,安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姐姐。
“姐姐,它就是只动物,怎么能听懂你的话?”
“万物皆有灵!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它不能听懂我们的话?阿初就能听懂。”
姜以橙脸不红心不跳的为自己辩驳,当然她也知道阿初确实是特别的,她只是病急乱投医。
小狐狸瞬间收回了脑袋,姜以橙可不敢一直在这深山待,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