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秋凤忆往痛苦,祁福生也好不到哪去。
祁青梅出生后,他是把她当成亲生闺女在疼。
甚至比亲儿子还要疼!
他在用实际行动向高秋凤证明,他真的不在意她的过去,只要是她生的娃,他都疼。
高秋凤的小声抽泣,让他压抑在心中的火再次蹿起来。
他借着上厕所的理由,抄起门后边的棍子就去了祁福天家。
直接翻墙进去。
走到窗下,听到屋里有异样的声音,气的脸都绿了。
他一脚将屋门踹开,将正在屋里颠鸾倒凤的俩人,惊的差点从炕上掉下去。
“啊!”
朱银玲吓的尖叫一声,忙扯过被子盖住下半身。
自从祁青梅带着祁福生及村里人去玉米地捉她跟祁福天,他们自此后已经没弄过那事了。
今晚是第一次。
难免干柴烈火,越烧越烈。
两人都顾不上脱衣服,只脱了裤子。
正在最紧要处,突然门被 踹开,朱银玲着实被吓的不轻。
祁福天也被吓的半死。
滴滴嗒嗒滴下来。
他忙提起裤子,看向站在门口拎着棍子杀气腾腾的祁福生,有些愣住!
这样的场景,已经好多年没出现过了。
祁福生这是又发疯了!
“不滚,等着我叫人过来围观?”祁福生怒视着朱银玲。
朱银玲回神,手捞过裤子,见祁福生没有要回避的样子。
躲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将裤子胡乱穿好,光着脚提着鞋就跑了。
祁福天看向祁福生。
“你疯病又犯了?”
不说还好,祁福天的话将祁福生的怒焰燃到最高点,直接拎着棍子抡过去。
祁福天边躲边喊,“没完没了了是吧?”
“这事,一辈子也完不了。”祁福生累的气喘吁吁。
十八年前捶祁福天,他那会还年轻,捶他就跟玩一样。
现在老了,他要是不乖乖任由他捶,他根本捶不到他。
撵了会也没撵上。
祁福生气的扔了棍子,一屁股坐在门口的门墩上,捂着脸想哭。
祁福天见祁福生不撵他了,也不跑了,坐在离他最远的凳子上。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放下,你说你这肚量也太小了,你大小也是个村长,人家宰相肚里都能撑船,你连个娃也撑不住。”
祁福生被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你他娘的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有理了?”
祁福天淡淡的说道,“我娘也是你娘,咱娘命苦啊,死了还被你时不时拉出来骂一通。”
眼见祁福生又要捡起棍子捶他。
祁福天忙跳到炕上,手指着祁福生不要脸的说道。
“够了啊,当年没少捶我,我都认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依不饶的,你是想瞒了十八年的事,要现在捅出来吗?”
祁福生举在半空中的棍子没打下去,气的扔向祁福天,蹲在地上唉声叹气!
这次祁福天没躲,结结实实被扔过来的棍子砸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