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糊弄几口,宁毅便拉着苏澈离开,顺着小二给的消息,来到牙行。
经过一轮艰难的拉锯战,最终还是在南街的街尾,租下了一处僻静的院子。
拎着轻了许多的钱袋,宁毅犹如刀割般心疼,这还没做什么事,就少了三十八两银子,一分钱难倒一好汉。
宁毅瞪了一眼苏澈。
“明天跟我出去赚钱!”
……
天朦朦亮,叶子上还挂着露珠。
宁毅就已经起床,独自溜出院子,准备今天需要用上的物品。
没一会,就拎着一大包东西回来。
丢在院内地上破破烂烂、一股馊味的破衣破布,熏的苏澈一阵皱眉,一边洗漱一边捂鼻。
宁毅叼着馒头,靠在门框上,丢给苏澈早餐,一脸坏笑:
“我考虑好了。”
“从今天开始,白天上午你跟我去乞讨,下午我要回来修炼棍术,晚上再换行头,去酒楼混个眼熟。”
宁毅计划的很完美,就在“闻香识人”的旁边行乞,白天作为茶楼酒馆,每天都会进出许多人。
作为最不起眼的乞丐,融入人群中,没人会关注,又可以方便快捷听到市面上流传的各种消息。
只要不干扰到酒楼的正常生意,根本没人会管。
自己用力吆喝卖惨,既能肝【骗术】的经验,路过的行人多了,时不时还可以尝试肝【盗窃】的经验。
再用乞讨得来的钱财,分摊两人日常的花销。
而下午,回了院落,接着肝【闷棍】的经验,白天的时间,宁毅安排的井井有条。
想到着,自己都佩服自己,忙碌真的会让人上瘾。
一旁洗漱的苏澈,朝着门口泼了一盆水,打断了嘿嘿傻笑的宁毅。
“你….确定我们两个换上乞丐的衣服,能乞讨到钱?”
当听到耳边的窃窃私语,苏澈满脸都是不情愿。
“我能不能拒绝!”
“不能!”
……
宁毅跪坐在酒楼大门一旁,脸上绑着一块方破步,不停掩嘴咳嗽,上面沾染着淡淡印猩红。
苏澈横着躺在地上,破布盖满了全身,一动不动,像个死人。
两人散发出的腥臭味,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一不皱眉掩鼻,浑身表达着厌恶、嫌弃。
宁毅仰头嘶吼:
“弟弟,你死的好惨啊,我这个做哥哥的,死前都没让你吃上一顿饱饭,是我无能,是我没用啊。”
“各位大爷大妈,公子小姐,好心人,帮帮我,赏点棺材钱,让我弟弟有个下葬的地方……”
挤出一两滴眼泪,失声痛哭。
【骗术经验+1】….
而苏澈在破布下,脸色铁青,双手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这也太羞耻,太丢人了。
听见铜板、银两摔在破碗,发出清脆的响声,更是折磨。
每当看见路过锦衣华贵的路人,宁毅就会扑上去,紧紧抱着大腿,双手给裤腿摸的黢黑。
像个老赖一样跟上,粘着,奋力吆喝,只要没有剧烈的反应,宁毅就会偷偷摸摸的使点手艺活。
【盗窃经验+1】
而看见面带笑容走出酒楼的路人,更是如此。
宁毅很清楚,白天能来酒楼聊天谈事的都是公子小姐,能带着笑容离开,说明交谈顺利。
只要心情美了,就有赏钱,不但多而且爽快,还可以偷听交谈的信息,一举两得。
……
正午,太阳最炽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