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午饭时分，林白水跟着刘大壮去楼下的餐厅吃饭，根据大壮的介绍，这个餐厅只对他们部门开放，其他的警员是不会来这里吃饭的。

林白水也没什么胃口，就要了碗牛肉面吃，大壮倒是胃口好，拿了一大盘菜，还有五个馒头。

期间，林白水想问问那天具体的事:“壮哥，你能给我讲讲那天晚上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大壮点了点头，说:“那天中午我们接到线报，说是疑似发现有人觉醒了灵能力，然后我们老大就派了我去探查，正好在你买肉夹馍的时候我找到你了，确定下来，你只觉醒了灵视。”

“等等，”林白水忍不住打断道:“什么线报？”

大壮解释道:“就是我们组织的外围人员，你那天晚上进行的就是我们对你的测试，如果你通过了就会加入我们组织，如果没有通过你就会成为外围人员，也就是我们的线人。最先发现你的人就是那个早餐店的老板，他给我们打的电话。这部分线人都是用药物压制了自身的灵，尽管体内没有灵，但是曾经做为灵能力者的他们还是能感觉到你的与众不同。”

林白水这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要是我没去老师家里，你们不就白费功夫了？”

“就算是昨天你没有选择去老师的家里，我们也会找其他的机会对你进行测试，所以……”

“那你也不能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啊。”林白水有些气愤的说。

大壮笑道:“不会的，我们提前在地板上留下了阵，然后在楼房顶上等着，真的快出事的时候就会启动阵法，直接压制住那个女鬼，而且那个女鬼是我们用药物催起来的，她的破坏力相当有限。”

“哪有有限了，她三两下就差点把我打死好吧。还有昨天晚上为什么我在馨儿的屋子找不到人？”林白水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明白。

“那是鬼的鬼域，是鬼怪自身形成的小空间，在这个空间内鬼物拥有更大的力量，同时也是他们自己内心的反映，基本上地缚灵以上的鬼物都有这招。你当时已经觉醒了灵视，已经算是拥有灵能力了，当你进入鬼域的时候鬼维持鬼域已经相当的困难了，所以不久后鬼域就就破掉了，你才回到了房间里。”

“额，虽然不是很明白，过后我还是再问问张灵吧，”林白水说，他看看四周，又问道:“壮哥，这餐厅怎么没什么人啊，这都饭点了，就我们两个人？”

大壮叹了口气:“林小哥你有所不知啊，以前是人挺多的，可是现在我们实在是太缺人手了，基本上本市里能调动的人手都排出去出外勤了，你看看连老大都亲自出勤了，所以我们多渴望像你这样的人加入啊。”

林白水没好气的说:“我当然已经“看”出来你们多缺人了。”随后又问:“张灵是你们的上司吗？”

刘大壮连忙摆摆手:“要叫他老大，头儿，之类的都行，你现在正式入职手续应该办理下来了，你也就归他管了。”

“那你们这么缺人为什么不去收啊，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抢？”

刘大壮无奈的说:“还不是因为我们这一行出事的太多了，每个月基本上都有出事的，再加上前几个月发生了一些事，好多人都死了。不这样强行收的话恐怕没几个人加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