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两色的医院手术室走廊,灯光昏暗,投下的阴影在墙上游走,仿佛有不可见的幽灵在徘徊。
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得让人窒息,走廊尽头的手术室门半掩,透出微弱的灯光,门缝中泄露出的阴森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偶尔,一阵阴风吹过,手术室的门吱呀作响,墙壁上的时钟滴答声回荡在空荡的走廊中,每一下都敲打着人心。
家属们紧张地等待着,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恐惧,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深深恐惧。
突然,手术室的灯光熄灭,走廊陷入一片黑暗,家属们的尖叫声在黑暗中回荡。手术室的大门猛然关闭,发出一声巨响,将希望与光明一同隔绝在外。
在这条手术室走廊中,恐怖与诡异交织,每一声脚步、每一次门的开启都让人心生寒意,仿佛有不可名状的恐怖随时可能出现。
对于吴平而言,无论这里人怎么想,无论他们的内心是怎样的情景?他此时就只有一个目标,守护婆婆的手术室。
灯光忽明忽,在他们疑惑,而又恐惧的目光当中,只见吴平,来到一处手术间外,依靠在墙上,就那么依靠着。
嘀嗒——嘀嗒——
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影扭曲地映在墙上,仿佛随时会从阴影中走出。
她的长发如黑色幕布,掩映着空洞恐怖的眼睛。她的步伐轻盈而机械,在寂静中回荡,身体扭曲,仿佛非人间之物。
她的手指苍白,指尖染血,衣衫破旧,如同从黑暗中爬出的幽灵。
她无声地穿行在走廊中,没有情感,没有理智,只有扭曲的灵魂。她的出现带着不祥的预感,每一步都散发着恐惧。
嘀嗒——嘀嗒——
看着走廊中的那个女人,众人一惊,皆面露恐惧之色,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恐惧,他们难道还不恐惧吗?
逃窜,像一只无头苍蝇的逃离这里,可他们逃得出去吗?想要逃出去的人,都已经死了,就连他们的肉体,都没有放过。
他们能逃去哪呢?他们逃不掉的。
嘀嗒——嘀嗒——
对于眼前的陌生女人,依旧是靠在手术室旁边,如果她的目标是自己,那么他还有逃跑的时间,如果她嗯目标是手术室的话,即便是死,吴平也不可能让她过去。
见吴平没有任何动作,那个女人先是疑惑,但很快便将目光投向了别人,而他们的眼中无不是呆滞与迷茫。
对于他们两人的微表情,根本毫无察觉。
“你们看到我的儿子了吗?”女人目光空洞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生机。
“你们没有见过吗?他大概这么大,这么胖?我刚生下来的,你们没有见过吗?”
众人依旧一言不发。
“你们可曾见到我的孩子?”女人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穿透每个人的耳膜。
久久无法消散,震的人耳膜生疼。
“所以,你们是没有见过我的儿子,对吧?那你们可以死了。”
在吴平那惊讶的目光当中,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面目全非,惨不忍睹,鲜血染红了地板,横七竖八的尸体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