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的怔愕,那人宛如杀猪般惨叫起来,声音在断江宽广的江面上回荡着,滚滚江水都掩盖不住那人的惨嚎。
也不理会翻滚挣扎乱叫的壮汉,秋泽又来到第二人身边:“你也躺好。”
侧头看一眼缩成一团,惨叫得都喘不上来气的同伴,那家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要!”
“三个数,不躺好,就先断你一根手指头。”秋泽话声冰冷。
“不要!你们要干什么?”那家伙双脚胡乱蹬着,身子挪动着不断向后退。
“三。”
“别呀!大哥!”那家伙声音都快带着哭腔了:“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说呀!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别踹我的命根子呀——!”
“二。”
那货眼瞅着秋泽根本不搭理自己,自顾自地数数,瞬间恍然大悟,急声道:“我说实话,我说实话!是曹清河让我们来的!”
秋泽这才停下数数,一旁的楚兴听到这儿反应过来,眼睛一瞪:“你们特么娘的刚刚在骗我?”
那货既然开了口,也没隐瞒:“曹清河是镇长,他下命令我们也不敢不听呀。他知道你们和曹云有过节,就吩咐我们一旦事败,就把污水泼在曹云身上。”
“朴青,你跟怀远带着他去船尾,把他所说全部记录下来,让他签字画押。”
朴青点头,拎着绑着他的绳子就往船尾拖。
目送朴青和江怀远拖着那人消失在船头,秋泽这才对第三个人道:“他已经交代了,你还要坚持吗?”
这人面容抽搐一下,犹豫半晌,冷笑一声:“我曹猛深受镇长大人提拔,岂会因为你们小小的伎俩便妥协,曹越那个懦夫服软,莫非你以为我和他是一丘之貉吗?”
“嗯,倒也硬气。”秋泽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是你自己躺下,还是我来摁你。”
“日嫩娘!老子不怕你!”曹猛色厉内荏地怒骂出口,嘴上硬气,可毕竟是自己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的物件儿,身子还是禁不住哆嗦。
刚刚江怀远那脚踹下去,第一个人的命根子十有八九是废了,要说不怕,那是假的。
“怕与不怕,现在说得太早了。”秋泽面色一沉,抬脚上前,曹猛嘴里怒骂不停,身子不停地往后蹭。
来到近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大脚丫子死死踩住曹猛胸口。
“公子,轮到你动手了。”双手被绑在身后,又被秋泽死死控制住上身,曹猛也慌了神,双脚乱蹬,竟然迫得楚兴一时间难以上前。
“你特么娘的老实点。”
楚兴一手打着伞,还要去摁对方的双脚,实在控制不住对方。
折腾了会儿,楚兴也恼了,回到船舱里拎着大刀出来,对着曹猛浑圆的屁股就是一刀。
第一个人的惨叫刚刚小了点,曹猛的惨叫紧随其后响起,震得死死踩住曹猛的秋泽耳朵生疼。
这刀下去。不但没能让曹猛老实,疼痛之下,那脚蹬得更厉害了,楚兴甚至都靠近不得。
“你娘的!”楚兴怒骂一声,长刀挥舞,惨叫连连,曹猛的腿鲜血横流,不多时便染红了甲板。
“去取些辣椒粉,洒在他的伤口上。”秋泽道。
楚兴眼睛一亮,颠颠地跑回船舱,抱着一罐辣椒粉,用手捻着往他伤口上撒。
本有些脱力的曹猛又开始惨叫起来,极致的痛苦下,身子在不自禁地颤抖着,只是上身依旧被秋泽死死地控制住。
这个时候朴青也审完曹越,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戏。
至于曹越呢,此时也被松了绳子,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惊恐地看着楚兴用刑。
撒了会儿辣椒粉,楚兴这才察觉身后站着三个人,目光定格在曹越的身上,眼睛绽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