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几天。
江叙和林见溪前几天刚搬回揽溪苑,两人带上了焦糖。全家人都舍不得他们搬出去住,他们也能理解,现在的小年轻喜欢过二人世界。
他们更舍不得小忱砚,林见溪和江叙答应他们每周回去吃顿饭。
小忱砚长大了些,懂得认人了,不是他熟悉的人,他坚决不让抱,一抱就哇哇大哭,小小的脾气还挺倔。
这天晚上,林见溪穿了一件较为性感的睡裙,小忱砚晚上是保姆照顾,每天睡前她都会看一看小朋友。
江叙还在书房处理工作,林见溪在床上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林见溪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吻自己的额头,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四目相对时,她忘了反应。
江叙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摸着她的脸,“抱歉,吵醒你了。”
林见溪摇头,男人清冷隽逸的脸隐在暗色里,她忍着内心的羞涩,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吻上他。
江叙任由她吻着,待她吻不动时,他反客为主地重新覆上她的唇,他的吻比她的更热烈,温柔又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江叙终于舍得放开她了,他在她旁边躺下,靠近她的脸印上一个吻,“晚安,睡吧。”
林见溪懵了一下,他什么意思?明明都动…了,他什么意思?
夜愈来愈深,房间里很静,静到耳朵听到的全是彼此的呼吸声。
林见溪委屈地翻过身背对他,她生完孩子都快两个月了,身材也恢复至从前,这男人跟个和尚似的。
碰都不碰她一下,林见溪越想越觉得委屈,江叙这个狗男人!
江叙明显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坐起来温柔地问她,“怎么了?”
林见溪鼻尖抑制不住地发酸,那种想哭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紧紧闭着眼睛,眼泪滑落至枕头。
江叙借着昏黄的夜灯看到了她在流泪,他的心猛地一抽,俯低身子轻声问她,“老婆,你怎么了?”
林见溪眼睛哭的通红,哽咽道:“你说我怎么了?都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不碰我?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江叙倏然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他压下要上扬的唇角,指腹拭去她的眼泪,“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林见溪吸了吸鼻子,“我生完宝宝快两个月了,你为什么不碰我?”
江叙轻轻掰正她的身体,让她躺在自己臂弯上,“傻瓜,我不碰你是因为还没到时间,你身体还没恢复好。”
林见溪双手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太尴尬了。
搞得好像是她在欲求不满一样,仔细想想还真是自己在欲求不满。
江叙将她的小举动看在眼里,“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产后42天可以,但我想在产后两个月再碰你。”
“今天是三月十七号,后天就是你生日了,”江叙俯低凑近她的耳朵,“等你生日那天我再碰你。”
说着,他吻了吻她白里透红的耳垂,声线低哑,“到时我会让你感受到我的热情,体验从未体验过的。”
“闭嘴。”林见溪脸红的快要烧起来了,隔着睡衣狠狠地掐他的腰。
江叙压抑的声音从喉咙溢出,深深的叹了口气,“解气了吗?”
林见溪赌气般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刚转过身去,男人又把她掰过来了,她猝不及防的撞上他的眼睛。
男人的眉眼深邃,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翘,鼻梁又高又挺,嘴角弥漫着浅浅的笑意,“别气,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