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手机闹钟响起。
金赫不耐烦看了眼时间:6:00
抱怨:“要是那个臭婊子答应做我女朋友……我也不用再辛苦起床去打工了。”
翻身坐起,心头浮起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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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晴!我……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我就喜欢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白裙,红色美甲,烫着半卷的许婉晴露出不屑表情。
“刮擦……”点燃香烟,将烟灰弹在金赫买来玫瑰花里。
嗤笑:“别人的表白有包有车,你的表白……就像路边随便采的花一样廉价……”
“噗哧!”
吐烟圈:“看看你癞蛤蟆的模样?”
“干嘛弯着腰,是想掩盖你龌龊的想法吗?”
金赫狡辩:“可我从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喜欢?你不过是喜欢我家的床……见过一次我家的床就想一辈子待在那里?”
“搬运工的你,不过是个下贱的东西。”
“滴滴!”
紫色“大牛”从闹市飞出,停在许婉晴身边。
戴墨镜的男子扒拉一下墨镜,细瞧许婉晴身边的金赫,打趣:“许婉晴!你怎么跟条狗待在一起?”
“呵呵……让你看见我的窘态,真是不好意思……”
“那你就在床上好好伺候我吧……”
剪刀门打开,许婉晴坐进去,不忘将烟蒂弹在金赫脸上。
趴在车窗上对着金赫道:“弟弟啊……你的目标应该是洗碗的阿姨,而不是我……”
“轰隆”油门声。
“这条狗不会是跟你表白吧?”
“所以我才说让你看见我窘态,被一条野狗羞辱了。”
“呵呵……一下子我就觉得你太掉价了……许婉晴……”
“掉价?那你晚上不要趴在我身上……”
“生气了?看看你座位旁边。”
“啧啧啧……这包里装满了现金可真是用心了。”
“啪嗒……”许婉晴在墨镜男脸上吻了一口。
他们的谈话一句不漏进入金赫耳朵里。
可恶……
“啪嗒……”是相机拍照声。
耳边是看戏者:“没想到出门吃个饭还能吃顿瓜。”
“这男的挺可怜的。”
“可怜什么……也不看看他那寒酸样……”
“指不定租住在棺材房里。”
“别说了……走吧……”
金赫恼羞成怒将花丢进垃圾桶。
怨恨:许婉晴!你这个贱婊砸……也不过是爱慕虚荣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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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昨天的愚蠢,金赫单手按住自己太阳穴:“你真是一头猪!金赫。”
就在此刻。
“哗啦!”玻璃破碎声。
伴随直升机翼高速旋转之声。
用手挡住眼睛,规避破碎玻璃:什么情况?
“嘿!龙帝君!纳命来吧!”
黄色窗帘被直升机吹出的风刮到天花板上,迎面而来二米魁梧壮汉,一身防弹衣搭配一挺机枪。
搞什么?
拍电影吗?
金赫被眼前景象吓得呆坐当场。
“咻!咻咻咻咻咻!”
机枪子弹如雨而泄,摧毁金赫狭小房间。
死亡?
金赫露出困惑表情,随即失去对身体控制权。
涛浪剧痛在其体内炸裂开来,顷刻间淹没金赫意识。
跪趴在地,肉身早已被子弹射成蜂窝。
鲜血染红床单,至死……金赫也不明白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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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8。
5:59。
6:00。
“嗡嗡嗡翁……”
手机铃声准时响起。
睁眼!
恐惧爬满金赫脸庞。
双手惊恐抓挠自己白皙脸庞,剧烈疼痛令他瞬间清醒。
我这是?
刚才……
是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