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过去。
眉心和李刀衣衫不整,身子纠缠在一起,打得正激烈。
“练功就练功,脱衣服干什么?”辛韶顺手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一摇一摇。
唐糖随口瞎掰:“修炼上乘功法都是要脱衣服的。”
“哦?”辛韶成功被带偏。
偷窥可耻,可这武杀上乘的功法当前,不耻白不耻!
“唐糖,累不累?我们吃个橘子再走?”
何为文杀?一群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风雅之人。
何为第一文杀?一个不吃会死的吃货。
辛韶吐掉狗尾巴草,从兜里掏出两颗黄澄澄的橘子,笑得比黄鼠狼还真诚。
唐糖哈喇子流了一嘴:“好呀!”
夜风徐徐,花团锦簇。
良辰美景,最适合看戏。
“李刀脱得只剩一件亵裤了!”唐糖兴奋地摇了摇辛韶的肩膀。
辛韶温吞吞地吧唧两口橘子,“脱不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怎么出招,”说着,眸底敛下一抹深色,“还有,他的破绽!”
“哦哇塞!他把眉心的肚兜给撕了!”
辛韶:“”说了那不重要!!!
“啊”
一声惨叫凄厉如鬼。
月光之下,一剑,穿心。
李刀双目圆睁,血丝崩裂,死不瞑目。边上,眉心慢条斯理地穿上一件玄色地涌金莲锦袍。
血腥味一瞬弥漫开来。
辛韶皱眉,抬手捂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