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带来的浓烟的确是相当的显眼。而留守的机动部队遭到毁灭性打击后,想要惩罚最小化就只能想办法去求援。
迅速地放下另一侧的吊桥,几名信使顺着大路向大部队进军的方向策马奔驰。
几个维京猛男守着这边的吊桥,他们也不敢从这边走啊。
派出信使的留守军官自然是焦急的。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得捞一个办事不力的名头,以后加薪升职什么的和他们基本就没有关系了。
但是要是传不到……就等着掉脑袋吧。
在自家老窝里居然被人抢了,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而可维尔德追寻着前人的足迹,追踪着往北去的大军。
但在回头看到冲天的狼烟时,她忍不住捂住了脸,赶忙勒马。
我就知道这些人喜欢放火……不过现在还来得及。可维尔德想到。
现在的目的就是切断情报线,让前面的敌军不会回援一一至少在他们将收成放上龙船前不会回援。
看着可维尔德勒马,调头,其他的维京战士们也停了下来。
“大人……”有个战士开口问询着可维尔德。
“我们现在不需要过多的在意前面的军队了。”可维尔德冷着脸,严肃无比,“准备截杀那些信使,至少能拖一段时间。”
“明白。”这些战士大多数不怎么会用弓箭,但投掷飞斧和标枪的功夫还是了得的。
翻身下马,让这几匹战马稍微歇息片刻,顺带啃点草补充能量。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第一个信使从城堡的方向冲过来。
原本将马拴在一旁树上的一众维京人瞬间弹起。
来活了。
“五十步的时候瞄准,四十步掷出,三十步的时候就会命中!”一个有经验的维京战士拿着飞斧对一旁的年轻人传授经验。
“你要根据对方的行动预估对方的位置,然后投掷。”
奔驰的信使越来越近了,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瞳孔开始剧烈的收缩。
迅速地勒马,前蹄高高的扬起,骑士有些失衡,但这不是重要的。
那是维京人的打扮!
而刚刚出现在文斯顿城的那些劫匪,就是维京人!
他们不知道怎么出现在岛屿中心,对自己的城市发起了劫掠和破坏。
信使心里的那种恐惧和骇然根本掩饰不住。
其实他不停下来还有可能冲过去一一对面的人墙实在是太过于稀疏了一点,是有相当的概率不被阻拦的越过的。
慌乱之下他其实没有想到最优解,反而停下来马,这让那些维京人瞄准打击更加的方便。
一连串的飞斧和标枪冲着这个信使扑过去,因为马的前蹄高扬,几乎是挡住了信使的全部身子,这些掷斧和投枪并没有打中信使本人,而是击中了那可怜的马。
飞跃的斧子将马的后蹄斩断,将腹部撕裂。
迅捷的标枪将马的肚子贯穿,让它嘶鸣着哀嚎。
失去了一只腿的战马已经可以说没有价值了。
信使随着着失去平衡的战马轰然倒下,满目的惊惧。
马替他承受了本该致命的攻击,但接下来的一切都需要他自己面对。
想要挣脱马镫跳下去,可马镫实在是缠得紧,最后连带着马镫和他自己都被倒下的战马压住了。
他拼命地想要推开沉重的,尚在喘息着哀鸣的马。
这匹压在他身上的巨物实在是过于大,也过于重了,让他根本无力摆脱。
而沉沉的压力让他几乎是感觉喘不过气来,马的伤口流出的血带着一种腥臭涌入鼻子,而散落的脏器也同样的刺鼻。
看着走进的可维尔德一行人,这名信使几乎是惶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