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池彻被俞静早早喊起来做饭,众人吃过早餐也才八点多钟。
这次总算风水轮流转,猜拳洗碗轮到了山叔。
周蔚杰本来还在庆幸。
昨晚池彻说下次找他帮忙干活,今天这衰神终于转运,自己也就不用跟着倒霉了。
结果,他高兴得太早。
“那就小杰帮我洗碗吧,等我们洗好就去后山挖竹笋。”
于是,周蔚杰一脸复杂的跟着山叔去洗碗。
女生回房间准备防晒工作。
院子里只留下了池彻和杜文博。
“你不去涂防晒霜啥的吗?”
池彻看了杜文博一眼,对方明明昨天下午比女嘉宾还娇气,没道理这会就不做防晒了。
“我起床就已经涂好防晒霜了。”
听到杜文博的话,池彻点点头。
合理。
果然是个精致的人。
然后,两人气氛有点沉默了。
《哈哈!这俩怎么回事?》
《中门对狙!光是看着都觉得尴尬》
《冤家路窄,打起来!打起来!》
《就杜文博那身板,扛得住池彻一拳吗?(狗头)》
观众吵得很凶,池彻其实倒没觉得气氛尴尬,半躺在椅子上很放松。
这会太阳和煦,晒在身上暖呼呼的。
就是杜文博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盯着他。
“你觉得我昨晚表演的《哀》不好?”
杜文博眼神迫人。
显然,他也上网知道了池彻跟周蔚杰的锐评。
要当面讨個说法。
不过等池彻也看过来,他立马有些底气不足的挪开了目光。
好亮!
这家伙的眼睛里有灯泡吗?
池彻不知道自己目光给到了对方压力,开口解释:“我不是觉得你昨晚表演不好,是那种形式的歌不是很具有普世性,普通观众是很难欣赏这种作品的。”
杜文博点点头,“这首歌本来就是我带有实验性质所创作出来的,也不是为了唱观众想听的东西,更不是为了好听。”
顿了顿,他一脸认真,“你也会创作,那你觉得写歌就是为了好听吗?”
池彻一脸懵逼。
你这可把我问住了。
写歌不为了好听,那是为了什么?
“那……不然呢?”
杜文博摇摇头,一脸傲然:“不同的音乐就该有不同的表达,我将绝症病人的痛苦写进歌里,就绝不是为了让观众觉得好听。”
“我故意用特殊的表达方式去演唱,就是想让观众感觉不适,听不下去的时候就捂住耳朵,希望听众能从中感受到绝症病人的痛苦。”
池彻竖起大拇指,“你成功了,我听着确实很痛苦。”
弹幕——
《逆天!杜文博真逆天了》
《写歌是为了好听吗?这句给爷听傻了》
《池彻的表情:哥们你没事吧?》
《还是第一次听到,唱歌是为了让观众痛苦的(瞪眼)》
《不愧是杜文博,天才!》
《实在绷不住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关键是他好像认为自己很伟大?》
看池彻的表情,杜文博就知道对方理解不了自己的音乐境界。
但不管怎么说,反正是我赢了。
杜文博坚信昨晚自己的表演很成功。
在艺术性上绝对完爆池彻。
这就是他的自信!
歌就一定要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