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弼越过太子,自信开腔
“身为皇室自是为大宋江山当先,太子更如是。危险之际为一女人而致险境着实昏庸,再者被突濮人所救,二弟你可知这是多大的人情啊!
前不久苏浦克尔才向父皇请求为突濮添置棉花万斤、粮草无数,二弟你真是打瞌睡便送枕头啊!”
太子紧紧咬着牙,是他未将事情看清
皇上久久未说话,没人能猜到他的真实想法
众人只知他扶持太子不论太子如何软弱、性情温良这么多年也未曾想过废立太子,可他却又对大皇子委以重任,时常训诫
这二人之中是朝臣押宝的重点,还有一些摇摆不定只能左右逢源
其实就连太子和大皇子也看不懂皇上究竟属意为谁
“父皇,儿臣可有说错?”
“无错!可弼儿侯府出乱时你又在何处?锦裘卫无故去迟又有何缘由?”
宋弼立马撩起衣摆跪下
“回父皇,城外村西有流匪作乱,儿臣便命锦裘卫前去增员,这事儿臣与父皇禀告过”
“是啊!怎么就那么巧呢!”
“父皇是怀疑儿臣?自突濮入京儿臣除了宫宴遥遥一见,便再无往来,父皇若是不信大可查验,村西的流匪父皇也大可去询问锦裘卫副统领是否有此事”
“那村西可查出什么了?”
“流匪十二人已全部咬毒自尽,不过我们在那发现了暗霆卫的尸首,不知父皇可有派暗霆卫去什么任务吗?”
皇上看出宋弼眼中的试探,冷笑着看过去
“你好似很关心?”
“儿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
“朕怕你无能分忧!暗霆卫的事朕自会派人去查,对于此次太子遇袭锦裘卫无故去迟罚其俸禄半年,再分批去无石崖领罚,此话便有弼儿去传吧!”
“是”
宋弼哪怕再愤慨父皇的偏心,也不得不打碎牙咽下,锦裘卫此次为他做事,却要受罚,这话还要他去亲自传,父皇是一点都没准备将锦裘卫交给他的打算
他就不明白了,太子出了出身正宫,还有什么好的
“太子此次行事无状、为了一个女子便昏了头着实让朕失望!身在局中却看不清局势,实为无能!罚你将中庸、礼记抄写十遍,不抄完不准离开东宫,杖责四十让你好好想清楚日后如何做个太子”
“儿臣领罚”
“父皇,突濮那边········”
“突濮那边本就是盟友,那些东西给了便给了,此事日后不要再提了”
“是”
出了御书房,太子便要去领罚却被宋弼拦住了去路
“大皇兄?”
“呵,当不起太子这句!果真同人不同命,龙生九子各有所能,但明明最没用的一个竟然却最受重视,二弟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这话······皇兄应该去问父皇”
“都学会拿父皇当挡箭牌了?不过你放心,这太子你要当便当,不过更高的位子你要坐,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皇兄有本事自可来抢,不必句句阴阳”
“抢?你还真当是你的了?不过日后走着瞧,就看父皇会不会每次都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