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皇朝都有着冷宫,被打进冷宫的人,甚至连太监宫女都可以对其随意对待。
“妈妈……不要再打我妈妈了……”
刚来到一个离正殿比较远的地方准备散散心,就听到了一阵女孩的哭声,白衣少年和一个少年正太相视一望便随着哭声走了去。
“哼,一个不受宠的娘娘,都被打到冷宫了还敢对我们甩脸色,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怎么,猪能吃的东西你们不能吃?每顿都想要白面馒头哪有这样的好事?”
刚过去,两人就看到了一个宦官在拿鞭子抽一个少妇,旁边还有几个拍手叫好的宫女。不远处还有一个被踢倒在地的九岁小女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哭声就来自于她。
她懵懵懂懂,看上去很好拐骗的好哄模样,诱捕一只漂亮单纯的羔羊,甚至不需要很复杂的陷阱,她会自然而然全心的信任。
“就是,明明都是普通的宫女,凭什么她能爬上陛下的龙床还生下一个孩子,还好生的是个女娃没受到陛下的重视被娘娘打入了冷宫。”
“放肆,皇宫重地岂由得你们如此胡作非为。”
少年正太大喝一声,打断了宦官的动作,白衣少年则快步走过去抱起小女孩。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管我高公公的事!”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少年正太拿出一个丞相府专有的令牌。
“这…拜见公子。”
一众太监宫女拜倒在少年正太面前。
少年正太瞟了一眼白衣少年,眼神询问该怎么办。
“让他们走。”
白衣少年一边轻声说,一边拿出手帕温柔地给小女孩擦拭着伤口。
“还不快滚!”
“是,是,我们这就滚。”
打发走他们后,白衣少年轻轻对小女孩说:“不哭不哭,坏人们被赶走了。”
“妈妈。”
小女孩扑倒在少妇身上,少年正太伸手探了一下鼻息随后朝白衣少年摇摇头。
“死了?”
白衣少年轻轻抱住小女孩。
“你妈妈已经死了。”
小女孩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接着“哇”的一下哭了。
“不哭,从今以后哥哥们就是你的家人,我叫顾北朝,那位哥哥叫星晚,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好吗?”
“小鱼儿。”
闹市。
“鲨鲨,我要吃桂花糕。”
“好,给你买。”
交谈的是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左边的少年粉发黄袍蔚蓝眼,此时他正宠溺地拍着一旁白衣黑发红瞳少年的脑袋。
“嗯。”
软糯糯的桂花糕入口,待到他吃完脆脆鲨附在其耳边轻语:“阿渊,那边正上演着一场戏,我们去看看可好?”
“好。”
星冥渊点点头,牵住脆脆鲨的手走去。
戏台的大小有限,一些场景需要旁白时不时地来描述一下。
“在刑场,九岁的摄政王之子跪倒在一具无头尸体面前。”
一个九岁的戏班孩子跪在扮演着尸体的道具面前。
“儿九岁,未能替父报仇……”
“当朝律法规定,罪不及十岁以下童子,故摄政王之子可免去死罪。为逼其功怒劫法场,皇上下令当其面杀其父,然此子心智……”
“鲨鲨,什么意思呀?”
星冥渊拉着脆脆鲨的手,从自己位置上爬到了脆脆鲨的身上。
“这个皇帝想斩草除根,但这个孩子忍住了,使得他没理由去杀。”
脆脆鲨将星冥渊抱在怀中。
“多年后,摄政王之子继其父职,来入深宫中。”
看台上不知何时已换成了一个白衣少年和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这公主是皇上与一不受宠的妃子所生,妃子被打入冷宫,因某种原因已遭受迫害。”
“哥哥,女人是不是唯有依附于男人方可活下去?”
“嗯?”台下的星冥渊眨眨眼睛。
“女人?男人?”
“怎么?”
脆脆鲨柔声问着。
“我不管,我有鲨鲨就够了。”
星冥渊搂住脆脆鲨的脖子。
“又一个多年后,摄政王带军攻破皇宫,偷偷一个人跑到冷宫。”
“陛下驾崩,还请公主殿下登基。”
“登基?那为什么是我呀?”
就这样,她稀里糊涂地成为了一代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