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三院,脸部被咬伤的孙红旗缓缓醒来,他醒来后就感到彻骨的疼痛,想要动动,但是发现双手居然戴着手铐,顿时慌了。
“医生,医生,怎么回事,怎么我还带手铐了。”
病房的门开了,不过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公安,公安名叫赵小雷,父亲是抗美英雄,他一直以父亲为荣,进来就说:“醒了,来人,去叫医生,刚才我们已经审问过吴明了。”
“吴明怎么样了,那个小杂种呢?占我兄弟媳妇便宜,居然还敢反抗,翻了天了。”
这个年代,只要是坏人,打一顿教育一下,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四九城游街地痞,流氓,汉奸,卖国贼,他当时就没少下黑手。
作为他们团队中位数不对有智慧的人,他深刻知道大义的重要性,站在道德制高点,很多事都容易解释。
一位医生进来开始查看他的脸,看了看说:“你的脸被咬下一大块肉,我移植一块你屁股的肉,否则缝合不了。“
“卧槽,我说我屁股怎么疼,对了,把我解开,我是好人。”
医生没有回答,而是掀开纱布看看伤口看看病情说:“还行,没有感染,你要注意,不能沾水,否则你的脸容易烂,同志我先出去了。”
“不是!”
“行了,我不会给你解开的,说说,为什么殴打赖小军,还下那么重的手。”
“公安同志,疼死我了,我不是说了吗?那个叫小军的王八蛋欺负我朋友的老婆,我朋友叫贾东旭。”
“你看见赖小军欺负贾东旭的老婆了。”
“我哪里看去,我家不住这附近,我九叔是陶瓷厂车间副主任,我家住雍和宫那块。”
“我跟你说实话,赖小军没有欺负贾东旭的老婆,他们院子100多邻居可以作证,午贾东旭已经被判刑了,本来死刑,但是因为一些原因被判十八年劳改,你有什么想说的。”
“小磊,吴明带到。”
吴明是个胖子,脑袋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他双手也戴着手铐,不但如此还抱一个盆,赖小军那一板砖,不但把他开瓢了,还让他得了脑震荡。
“三哥,我们被贾东旭那家伙给骗了,呕呕呕。”
吴明开始吐酸水,孙红旗傻了,骗了,怎么骗了,他一脸疑惑地看向赵小磊。
“你们挟持赖小军的时候,他刚从高考考场下来,如果没有意外,他现在应该快出考场了,你们无故殴打高考学生,还差点致死他人,赖小军也在这件医院医疗,重伤,骨头断了很多。”
孙红旗傻了,当时喝得有点多,他根本掌握不住力气,他知道自己完了,完了。
“领导,我是冤枉的,都是贾东旭让我们这么干的,是不是吴明。”
“对对对,领导,我还没找老婆,我是被蒙蔽的。”
“贾东旭让你们当汉奸,你们也干,让医院保卫科的同志帮忙押送他们去公安局,一个个杂碎,等着判刑吧。”
“不能啊,我们是冤枉的,我们不认识赖小军啊!领导。“
赵小磊根本不理他们,直接起身,几个保卫员进来,开始解开孙红旗手的手铐,他想反抗,但看到赵小磊已经解开腰间手枪的卡套了,他知道要自救。
四名保卫员,两名公安押解两人往东城区公安局走,两人都很有特点,一身的工服面都是血,脸缠绕着纱布,走路一瘸一拐的,一个脑袋缠绕纱布,还抱一个盆,时不时呕两声。
易中海正好看到这一幕,他认识孙红旗,吴明,都是七车间的钳工,他赶紧往回走,进入病房,来送秦淮茹的公安已经走了。
秦淮茹还依着枕头无声地哭泣,十八年,她能等得起吗?她不知道,贾张氏哭得嗓子都哑了,要不是易中海拦着,她估计早就找赖小军拼命了。
易中海慌张地进来说:“不好了,我看到孙红旗,吴明被公安押走了,估计是去公安局。”
贾张氏大骂道:“他们是谁,关我家什么事。”
秦淮茹似乎见过他们,以前来过四合院,她看向易中海,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他们就是被东旭利用去打赖小军的人,你忘了,孙主任说也要处理他们。”
秦淮茹眼睛瞪得老大,九个人都处理吗?怎么处理,她极度静展,说实话,易中海不想管了。
“身体如何,回四合院吧。”
“妈,妈,出院,帮我办理出院,棒梗,别睡了,回家。”
一行人根本就没在意赖小军醒没醒,直接往四合院走,刚出市三院就碰到红光满面的刘光齐了。
刘光齐特意从这面走的,虽然多走一站地,但他心里舒服,他知道自己考不大学,但中专也很好,毕业就是技术员,升空间很大,只要努力,二十年内当工程师不难。
反观赖小军就完了,这辈子毁了,高考是禁止重考的,也没有留级一说,以后两人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三年,他被压制三年,因为赖小军他被刘海中无数次殴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这三年的。
苦尽甘来、时来运转、雨过天晴,这是刘光齐此时的心情。
他想去看看赖小军,有点责怪贾东旭,怎么就没死呢?差那几脚了,果然除了炕,什么都不行。
刘光齐也决定了,将来他一定要报复赖小军,还有刘海中,他都怀疑自己是领养的。
“一大爷,贾大妈,贾嫂。”
其实刘光齐也想学何雨柱不要脸的叫秦姐,但他不能,他是有文化的人,不能失礼。
几人本就走不快,秦淮茹还挺着大肚子,棒梗跑的到很快,踢着石子,跑得飞快。
易中海看着他这样就知道他考得不错:“光齐,考完了。”
“对,一大爷,有什么能帮你的。”
这话让几个人愣住,但一想刘光齐已经19岁了,不是小孩子。
易中海知道刘光齐是聪明人,比许大茂强很多,看了看附近没什么人,把今天的事说一遍,秦淮茹听完立刻开始哭泣。
真是如泣如诉,有种娇弱美。